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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邊種了不少翠竹,竹林茂密,人站在院中,若是不細看,便是不能發現這邊有人。
城南,荀家。
荀飛白用過午飯後,便收拾齊整,坐在院中等待顏從安派來接人的車馬。
今日早間艷陽高照,可過了晌午反而有些昏沉起來。
看著遠處不太濃稠烏雲,荀飛白想著,若是一會下起雨來,廟會怕是逛不成了。但想到今日之約本就是她所提,若是再爽約,怕是又要惹顏從安不快。她想了想,便進屋拿了一把油紙傘。
不多時,荀家的門便被人敲響。
荀飛白跟林竹交代了幾句,就出開了院門。
荀家門外站著一個穿著短褐的男子,男子見到她開門便問:「這裡可是荀小娘子家?」
荀飛白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點了點頭道:「我便是荀飛白。」
「荀小娘子,小的是顏三娘子的僕從。三娘子派小的來接您。」
男子先躬身行禮,隨後又從懷中拿出半塊木牌遞給荀飛白。
荀飛白接過木牌,與自己手中板塊接在一起後,確定契合後,笑著道:「有勞這位兄臺。」
「荀小娘子客氣了。」
男子駕車極穩,車行了不到半刻鐘,停到了春滿樓門口。
見到馬車,門口的小廝迎向前來。
荀飛白見馬車停下,便準備起身下車。可她剛剛撩起車簾,趕車的男子便出聲阻攔道:「荀小娘子稍後片刻,前方還有一段路程。」
聞言,荀飛白停了動作,只是手中的車簾卻也並未放下。
駕車的男子也不在意她的舉動,他依舊坐在車上,隨後在懷中掏出一塊木牌遞給小廝。
小廝仔細打量了半晌後,臉上面色微變,恭敬之色盡顯。他將木牌遞還給男子,隨後小跑幾步,引著馬車向前走。最後他停在一扇小門前,摸出懷中的鑰匙開了門,恭敬的候在一側。
男子並未多言,駕著馬車進了小門。
荀飛白見到這一幕,先是震驚萬分,旋即又疑竇叢生。
往日裡她曾路過春滿樓,遠遠地瞧見過不少達官貴人。但在她印象中,那些人無不是到了正門後,下了馬車走入宅院。她唯一見過一次車馬駛入這扇小門的,據說是春滿樓的掌櫃。
荀飛白震驚之餘還隱隱帶著一絲忐忑,她曾經聽幾位同窗玩笑間提起過幾回春滿樓,每每談起這間花溪縣最大,宛如一座私家園林的酒樓時,那幾位同窗的臉上,無一不是艷羨之色。
春滿樓的掌櫃是一位梁姓女子,並非花溪縣人士,身份甚是神秘。春滿樓每日裡引來送往皆是非富即貴的客人,曾經有一位外地客商,豪擲千金,一桌酒席花了整整三千兩貫錢。三千貫錢對荀飛白這樣,超一頁經書只得十文錢的人來說,那就是天文數字。
當日她聽過後也之事一笑置之,並未放在心上。
如今坐在車內,荀飛白有些惴惴不安。
顏從安與這春滿樓又是何關係?
為何她的車馬亦可以駛入春滿樓?
顏從安這樣的身份,自己當真能與其做好友嗎?
不知自己約顏從安逛廟會一舉是對是錯?
馬車駛入小門後,走了不到半刻,又停了下來,車外傳來駕車男子的聲音:「荀小娘子,我們到了。」
荀飛白心中雖是有些慌亂,但也未失了分寸,她定了定心神,下了馬車。眼前景色,並不是荀飛白想像中的那般,高大的樓宇,雕樑畫棟,奢靡至極。
車子停在了一座清幽的小院前,竹子編制的圍牆與門扉,籬笆外種著兩排翠竹。
男子將馬車拴好,上前推開院門,引著荀飛白向內走去。
跨過院門,映入眼簾的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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