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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巴掌,荀飛白用了十成十的力氣,臉上的疼痛讓她徹底回過神來。
回神後她飛快的看了顏從安一眼,儘量無視那被她親吻的有些紅腫的櫻唇,又快速伸手拉好顏從安散落的衣襟,待她整理好顏從安的衣領,才有些歉意地看著床上的顏從安。
餘光卻不小心瞥見顏從安腰間的掛飾,是她送予顏從安的那隻木兔,荀飛白心中驚訝,隨即又有些無措,正在這時,門外響起了腳步聲。
寶匣的聲音從外間傳來:「荀小娘子,我回來了,勞煩開一下門。」
聽到寶匣那清冷的聲音,荀飛白如蒙大赦,趕忙起身去開門,走之門口才想起自己被顏從安扯亂的衣裳,她慌忙低頭理了理。
荀飛白那一記響亮的耳光不僅打醒了自己,亦是讓意識朦朧的顏從安有些驚醒,她身上的熱意還未褪去,腦中也依舊有些混沌,但卻多了一絲清明。她依稀記得方才那番場景,面上更是霞光一片,有些羞惱的緊緊的閉起自己的雙眼。
門開後,寶匣領著身後一位女大夫走了進來後,便疾步走到矮塌前,並非發現荀飛白的異常。
屋外淅淅瀝瀝的下著雨,寶匣二人的油紙傘倚在牆根,上面的水珠順著傘骨滑了下來,匯成一條水流,順著門廊流到了地上。
這雜亂無序的雨聲,就如荀飛白此時的心境。
她定定的站在門側,收回目光看向東側的矮塌,眼睛緊緊的盯著床榻上那人,眸中晦暗不明。
大夫診了脈後,從隨身的藥箱中拿出一個小瓷瓶,她讓寶匣將顏從安扶起,餵著顏從安喝掉了瓶中的藥液。
過了半刻鐘有餘,大夫又重新替顏從安診了脈。面上的神情才稍稍緩和:「藥性解了,人有些脫力,這會睡過去了。那虎狼之藥太過傷身,我稍後再開幾付溫補的藥方,這幾日好好調養。」
荀飛白聽她如是說,稍稍放下心來,但也徹底明白過來,為何方才顏從安會有那番舉動。她怔怔的看著榻上睡著的人,更覺得自己的行為是趁人之危,當真是無恥至極。
大夫開完藥方便要起身離開,寶匣領著大夫向她這邊走來。她見到荀飛白站在門邊,出聲喚道:「荀小娘子。」
荀飛白聞言抬起頭。
就這一瞬,寶匣看到了她臉上那紅紅的巴掌印,她心下一驚,可又有些不解。思忖著自己莫不是方才會錯了意,不應當留荀飛白在這房中?
思及此,寶匣先是心中愧疚,隨後又很是自責,三娘子當時早已有些神智不清,自怎能信她所言,將她交予荀飛白照顧。
想到三娘子或許被眼前的『登徒子』輕薄,連帶著面上更是冷了幾度,但她轉念一想,榻上的三娘子衣裳齊整,荀飛白『登徒子』應當是並未得逞,心底又緩緩的舒了一口氣,只是面上依舊冷若冰霜。
荀飛白見她面色不善,頓覺更是覺得無地自容,低著聲音道:「三娘子現下好轉,我也不便多留,先告辭了。」
荀飛白俯身一禮便想離開,一旁的寶匣見狀也未出聲,倒是那女大夫開口道:「這位小娘子,我同你一道。」
荀飛白腳下一頓,不解的看著那女大夫,那大夫四十左右的年紀,穿著一身白色長衫,面上帶著淡笑。她剛想開口拒絕,聽見這人又道:「方才只有你與從安一處,當時吃藥是何反應只有你知曉,我有些問題想要問你。」
荀飛白聞言登時覺得面紅耳熱,但她轉念一想,這大夫怕是要根據顏從安的『病情』對症下藥,便點了點頭應是。
寶匣打著傘將二人送至門外。門外停著一輛馬車,車夫穿著蓑衣,正是晌午將她接來的那男子。
男子見到二人,依舊並未多言,等二人上了馬車便驅馬車離開。
馬車再次路過那小門,出了春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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