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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飛白拿著包裹出了意園,路過隨室時,顏從安還坐在一旁喝茶,面上依舊一片寒霜。她想了想,同顏從安說道:「這些日子多有叨擾,那日出門給你買了個香囊,放在屋內的矮几,多謝從安這些日子的照顧,日後有機會定會重謝。」
話畢,荀飛白也不敢看顏從安那冰冷的眼眸,轉身快步朝院外走去。
顏從安本以為她只是出門遊玩幾日,可聽她話中之意,似是不會再回這隨意園,話中的決絕之意更是明顯。她一時有些愣神,等回過神時,那人早已不在院內。滿腔的怒火瞬間消散不見,她急忙起身去了西側屋,只見屋內荀飛白所有的物什都已消失不見,只剩矮几上的香囊與她替荀飛白做的三身衣裳,整整齊齊的放在那處。
看著空蕩蕩的房間,顏從安一時有些無措,又夾雜著無盡的委屈。
為何這人每次都是如此,只會一走了之。
翌日。
南漪湖,遊船。
這次一同出遊的共有十餘人。除了趙世義、龐泗水、郝慧婉,還有兩位同窗李蓁豆和武鳴,另外郝慧婉還邀了那日的歌姬楊小娘子同行,剩下的便是郝慧婉等人的小廝和丫鬟。
荀飛白獨自一人站在船尾的甲板上,望著浩渺的湖水,愁緒如這江上煙波,一直縈繞在心頭消散不去。
趙世義走到她身旁,出聲問道:「飛白可是有心事?」荀飛白昨日來時面色不算太好,但昨日一直與同伴一起,他便未開口詢問。
荀飛白收回目光,抬頭看著桅杆半晌不語,趙世義本以為她不會再說,卻聽到她低聲的詢問:「世義,你說定了親便一定會成婚嗎?」
趙世義聞言一驚,他本就腦子轉的快,一下猜到了緣由,出聲詢問:「可是與顏三娘子鬧了不愉快?」
荀飛白低了頭,輕聲道:「是也不是。你也知曉我家中情況,與她之間雲泥之別。我只覺得我與她並不相配。」
趙世義有些訝然:「你與她都已定親,為何還要這般想?」
荀飛白淡淡道:「現下想來,她與我定親或許是一時無奈。」她想了想,有些無力道:「又或許只是權宜之計。」
這幾日荀飛白想了很多,她想起顏從安同她說起父母之事,想起她回花溪縣的緣由,想起她說的顏家爭鬥。荀飛白突然覺得那時顏從安同意與她定親,要求她入贅,或許只是顏從安的權宜之計。
她們二人並非是因為相互愛慕才定下親事。
自己當日提起婚事是因著靜室的那份愧疚,想著做有擔當的人。而顏從安應當是因著家中的情況所迫,不得已而為之。
或許也正因此,顏從安才未計較她的與自己的差距,或許更因著她普通的家世,顏從安才會答應與自己定親,將來有一日,退親或是和離才會更簡單些。
趙世義有些愕然,荀飛白每多說一句,他便驚上一分,但又不好細問,只是問道:「你與她可是有情?」
江風拂過水麵,帶起點點涼意。
荀飛白有些低落道:「我心悅她。但她如何想,我並不知曉。」
「應是無意的。」聲音飄渺又無力。
趙世義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勸慰,他與荀飛白同歲,可也從未經歷過情愛之事,略一思索道:「你既然心悅她,又不知曉她的心意,那你問問她便是了。若她亦對你有意,那麼即便你二人身份懸殊,也無甚關係。」
他停了一刻,就冷靜的說道:「若她對你無意,那你二人便退了婚約,一別兩寬。」
荀飛白微微抬了抬頭,看著趙世義,似是被他說動。
趙世義見她看著自己,笑著說道:「你與其自己胡亂猜測,不如直接問問清楚,即便結果並非如你所願,但也無憾不是。」
「再說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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