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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二人,一位醋海翻天,卻裝作若無其事。另一位沉湎兒時趣事,毫無半點覺察。
荀飛白並未聽出顏從安話中深意,雖覺得青梅竹馬這個詞用在她跟暮師姐身上有些怪異,但若按年齡來算,這樣說也不算錯,她點了點頭,有些感慨道:「我們相識十餘年了。」
「暮師姐當真了得,去年殿試奪了榜眼,聖上欽點的翰林學士。」
殿試三甲。不用多言,皆是人中龍鳳。
去年殿試,顏從安倒是略有耳聞,狀元方昭陽,戶部尚書方國維第二女。得狀元後,當庭請聖旨,求聖上賜婚永安郡主。聖上知曉二人情投意合,順水推舟給二人賜婚。
狀元郎當庭求娶郡主,一時成為風流佳話,傳遍京都。
榜眼暮江寒倒無這風流韻事,聖上欽點翰林學士。
探花郎範卜尚,不似前兩位那般年輕,已年過不惑,授翰林院編修。
暮江寒的名字在那之後,顏從安還聽過一回,便是那日在二叔公家中。
二叔公提及自己的得意門生,第一人並非荀飛白,而是暮江寒。暮江寒少年英才,文采非凡,鄉試魁首。當時二叔公還戲稱荀飛白與暮江寒二人『青雲雙傑』,二人心性才學俱佳,將來定是棟樑之材。
顏從安聽荀飛白誇讚暮江寒,面色愈加冷清,她淡淡道:「暮翰林才學了得,氣度非凡,不知她可婚配?」
顏從安所問之事,荀飛白也不太知曉,如實答道:「這我倒是不知曉,不曾聽她說起過,她若娶親定會告知我的。不過我好似聽她提起過,暮師姐心中有一傾慕的女子,她本就是想出仕之後,再同那人提及自己的心思。」
顏從安微微挑了挑眉,問道:「飛白可知曉是何人?」
荀飛白想了想,卻也想不出,只得說道:「我也不知,不過聽暮師姐的意思,怕不是尋常人家的女子,要不然為何非要出仕後才敢去訴說情意?」
顏從安本想再問些二人的事情,不過轉念一想,覺得自己太過杯弓蛇影。
暮江寒心儀何人,並不重要。倒是自己與荀飛白,這一月雖經常在一處,可荀飛白忙於備考,二人多數皆是在書房中各自看書,偶爾對弈一番,也無過多交談。
顏從安雖是知曉自己心意,也期望荀飛白早日開竅,可畢竟春闈在即,她並不想因這兒女情長之事,使荀飛白分心,便也從未做其他的事情。
這一月來,二人明明還未成親,倒似那多年的老夫老妻,一直相敬如賓,和諧又平淡。
如今春闈已過,若不抓緊時機早日讓這呆瓜動心,任由其自然開花結果,怕是等到七老八十也不為過。
到那時,莫說自己鬱鬱,怕是會一直被楚無歌這人寫成話本冊子,傳遍京都。
顏從安趁機轉了話題,問道:「如今試已考完,飛白第一次來濱州,可有想去的地方?這幾日我們一同出去轉轉可好?」
馬車到了隨意園,緩緩停下。
二人下了馬車,荀飛白想了想道:「如今已是五月中旬,出門遊玩怕是天氣有些炎熱,倒是可以找一處山林避暑。」
顏從安覺得荀飛白所說在理,五月中旬,已是入夏,早晚有些涼意,但出了太陽便有熱意,烈日當空時更是直逼酷暑,確實不適宜出遊。
二人正想著可去何處避暑,皆無頭緒,一旁的玉珠倒是接了話:「我想到一個好地方,倒是不知三娘子和荀小娘子可會喜歡?」
荀飛白聞言,轉身看著玉珠,問道:「那就勞煩玉珠姑娘說來聽聽。」
玉珠看了一眼顏從安,見她也未出聲阻止,接著說道:「我們可去寶匣的家鄉,寶山寨。如今濱州已如入夏,但寶山寨在玉龍山山中,肯定很是涼快。」
玉珠說完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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