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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飛白低眉沉思,這二人她皆有聽聞,一個是當今官家的親姑姑,風頭正盛的長公主,另一個是犯上作亂早已滅門的亂臣賊子。
顏從安接著說道:「我本就想將這事告知與你,具體要不要接著再查,還要看你的意願。」
荀飛白低眉久久不語,顏從安猜中她心中所想,上前抱著她道:「你可知曉我為何不在婚前將這事告知與你?」
荀飛白聞言,回過神,想起她的問話,搖了搖頭:「不知。」
顏從安輕笑一聲,靠在她懷中道:「因為我知曉,以飛白的性子定是想查明事實真相,以告阿孃在天之靈。可你怕阿孃萬一是河間王之女,或許會招殺身之禍,若你我未成婚,或許你會退了與我的婚事,我猜的可有錯?」
荀飛白略略一怔,暗嘆懷中之人,當真是心思通透,她並未答話,只伸手扶著這人的腰,往上帶了帶,讓她整個人半趴在自己身上。
顏從安知她故意使壞,輕輕捶了一下荀飛白的胸口,帶著絲嬌意道:「如今你我已成婚,出任何事你我二人要一同承擔,我知你想查明真相,亦會助你查明真相。」
荀飛白摟著她的手緊了緊,又低頭在她額間輕輕一吻:「可若是查得是河間王之女,又該如何?」
顏從安抬起頭在她唇角輕輕咬了一口道:「你我如今一體,你莫想著丟下我。」
「你可還記得你說過母親記得自己的小名是榕兒?我打算讓楚無歌先打聽,那二人可有誰的小名中有榕字,若真是那河間王之女,就將那玉佩毀掉,沒了那物證,又有誰能證明那玉佩是何人所有。」隨後她看著荀飛白,小心翼翼道:「飛白,覺得如何?」
荀飛白雖有不捨,但若想查明真相,也只得冒險,而最後得到的若是不想要的結果,毀掉玉佩確實是最簡單有效的辦法。她略一思索道:「若是能問到姓名便可,莫要太過深入,暴露了你與楚無歌。那玉佩,若是實在不行,便毀掉。現下比起真相,我更在意的是從安的安危。」
顏從安聽她這般說,放下心來,輕聲應道:「嗯。」
又過了幾日,顏從安身體已痊癒,荀飛白記著那日夜裡的話,將顏從安抱在懷中,兌現了雙倍歡愉。
屋內人嬌軟的女聲低唱輕吟,又是滿室春意,二人你來我往,一夜無眠。
暖香閣,書房。
荀飛白坐在長桌旁溫書,長桌的一側添置了一張小矮桌。此時,矮桌旁坐著一身穿淺粉色交領襖裙的小人。小人坐姿端正,雙眼緊盯著桌上的紙張,手執毛筆,一筆一劃,格外認真。
門口腳步聲響起,顏從安領著玉珠進了書房。甫一進門,見到眼前的這一幕,只覺十分舒心。她眉眼微微彎起,淡笑道:「都已到了晌午,怎得還都在書房,不曉得餓?」
荀飛白聞聲抬頭,見到來人,放下手中的書走到她身旁,笑著解釋道:「看的入神,一時忘了時辰,從安莫怪,可是等的急了?」
顏從安睨了她一眼,並未言語。荀飛白這話不知說過多少遍,可每每都是她親自來尋人,這人才知曉已到了用膳之時。
荀飛白牽著顏從安向門外走去,走到門口處,才想起好似忘了一事。她頓了腳步,又未想起是何事,剛要抬腳向外走去,卻被顏從安拉住了衣袖。
顏從安笑著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她身後的小人,俯在她耳邊小聲道:「飛白可是把她忘了?」
荀飛白轉身,看著矮桌前直直望著二人的顏元錦,恍然大悟,忙走到小人身旁將她抱起。
顏元錦見荀飛白回身抱她,眉毛彎彎,霎時笑開了花,伸出兩雙小胖胳膊,摟住荀飛白的脖頸,高興道:「我就知曉娘親不會落下小錦。」
荀飛白一時無語,心下一虛,卻裝作無事道:「這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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