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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原是花溪縣人士,原本做的牙商,專門給那些個世家大族的紈絝子弟,搜羅美貌女子,後因被人揭發強搶、拐賣良家女子,被官府通緝。為了逃避追捕,才上了九郎山做了打家劫舍的山匪。」
顏從安心中一凜。
拐賣良家女子,打家劫舍。顏家的人是如何與如此窮兇惡極之輩牽扯在一起。敢與這樣的惡人為伍,稍有不慎更會引來滅門的禍事,可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她猜想這事顏老太爺定是不知曉的。
「可查到了是何人與張天虎有勾結?」
「具體是誰,暫時還不知曉。不過我查到一事,那張天虎前幾年做人牙子的時候,曾經賣了一個女子進了顏家?」
顏從安沉聲問道:「何人?」
楚無歌抿了一口茶,說道:「顏鴻傑的第三房小妾,黃姨娘。那黃姨娘名叫黃鶯,原是群芳館的舞姬,亦是那張天虎的相好,不過這事顏鴻傑並不知曉。」隨後嘴角勾起一抹嘲笑道:「你說那張天虎為何會將自己的相好賣予顏鴻傑?」
顏從安心裡厭惡的緊。
張天虎與顏鴻傑是相識的,而照顏鴻傑前些日子對自己的態度,明顯也是不喜,以他那紈絝子弟的性子,這勾結山匪刺殺自己的事情,也並非做不出來。
楚無歌見她面色不虞,緩了緩道:「這事我會再查,或許再過些日子能知曉。」說完看了一眼書桌上的書冊,打趣的笑著問道:「這成婚感覺如何?怎不見你那新婚的小娘子?」
顏從安見她一談完正事,就一副不正經的樣子,瞥了她一眼。想起荀飛白,她微微的夠了勾嘴角,淡笑道:「她今日陪著元錦去了廟會,這會應該是快要回了。」
楚無歌嘖嘖兩聲,泛著酸意調侃道:「也幸虧那日在破廟她出手相助,使得你二人相識。原本我還真擔心你會為了一切按計劃行事,隨便找上一個上門女婿,萬一是個狼子野心的,可就得不償失了。如今柳暗花明、花好月圓,也不枉費你為了這些事籌謀多年。」
顏從安心中亦是慶幸,幸而那日荀飛白出手相助,否則也不能有二人今日的妻妻緣分,她略一揚眉,問道:「你可要留下用晚膳?」
楚無歌擺了擺手道:「天色不早了,晚飯就不吃了,怕這南院的飯菜太過甜膩,怕是吃不消。」旋即從案幾前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便出了門。
楚無歌離開不多時,顏從安也正準備起身離開書房,卻不曾想從屏風後走出一人。此人正是本該帶著顏元錦去了廟會的荀飛白。
荀飛白今日本是帶來顏元錦出門,卻不料那孩子玩了不多時,便在她懷中睡去。見她睡得深沉,荀飛白不忍將她叫醒,只得抱著她回了暖香閣。
荀飛白回了書房,走了一下午,她有些困頓,就躺在書房西側的矮榻休息,卻不料聽到了顏從安與楚無歌二人的對話。
荀飛白站在屏風旁,面無表情的看著顏從安,沉聲問道:「楚無歌所說的籌謀多年是何意?」
顏從安見她從屏風後出來就是一驚,這人肯定是在二人之前就在屋中,方才她與楚無歌所說的話,想來皆被她聽了去。再看她那冰冷的面色,顏從安心下生起一絲惶恐,開口解釋道:「你知我想查父母舊事,有些事確實籌謀了很多年」
荀飛白未等她說完,打斷她的話問道:「你應當知曉我說的並非此事,我只問你在你回到花溪縣之前,可是早已將自己的婚事計劃在內?在你的計劃內,你原本就想到需要一個人入贅顏家?這個人即便不是我,亦會有別人?」
「這就是為何你用了三天,就能使阿翁答應你我的婚事?因為這些是你早就謀劃好的。」
荀飛白語氣平緩,有條不紊的說出自己的猜測,只是最後那一句並非是疑問,而是肯定的說出心中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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