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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從安派人查過這王大郎,此人表面上文質彬彬,實際上確是披著人皮的惡鬼。他有些特殊癖好,最喜在做那事時施暴,殘害女子。他那兩任早逝的妻子,對外宣稱是病故,實則一人是不堪□□,自絕而亡。另一人卻是活生生被鞭笞至死。
那第二任妻子的孃家發現女兒屍體異樣,本欲狀告王大郎殺妻,卻被王大郎私下以重金封口。
說那王大郎人面獸心並不為過。幸而顏從樂已脫離顏家,否則若被顏廣義嫁與王大郎,只怕也難逃一死。
東海縣臨海,盛產海鹽。而盧懷仁曾在東海做縣令,要私下曬鹽,也非難事。而昨日之事,這盧懷仁舉止反常。顏從安本以為他避而不見,只是想拖延時間,讓自己情急之下,多送予他些好處。
這會細細想來,從最初之時,這私賣私販海鹽這事,應也少不了盧縣令參與其中。他與顏廣義皆是王大郎的姻親,二人勾結到一處倒也不足為奇。
錢管事、顏廣義、盧懷仁,除去這三人,可還另有別人參與其中?比如王大郎?
用過早飯後,顏從安領著玉珠正準備去大牢探望荀飛白。她還未走到門口,就看見看門小廝正向院內跑來。
小廝見到她止了腳步,掏出懷中的一封信遞給她道:「三娘子,這是方才有人讓奴轉交給您的信箋。」
顏從安接過信,信封上空白一片,並無任何字跡。她抽出裡面的信紙,紙上只有寥寥幾字:巳時一刻,來福茶樓,甲二。
她思量片刻,將那紙重新裝回信封,正準備接著出門,可剛走了沒幾步,卻瞧見迎面走來一人。
「三妹如此步履匆匆,是要去往何處?」顏鴻遠面上帶著一抹笑,可配上他那陰鬱的雙眼,卻硬生生帶了幾分陰冷之意。
顏從安微微頷首算是見禮,口中不悅道:「我要去何處,二哥難道不知曉嗎?」
「哦,對對對。」他佯裝恍然大悟,不懷好意的笑著說道,「你那娘子昨日是殺了人,你們恩愛非凡,自是要去牢中探望。」
「二哥既然知曉,便莫要再阻我去路。」說罷,她便想要側身繞過顏鴻遠。
顏鴻遠復又伸手將人攔下,似有深意道:「三妹莫急,二哥還有些話想同你說說。」
她昨日心緒大起大落,一時失神才會被荀飛白勸說。她回到家中後仔細思慮過後,只覺甚是不妥。這般做法無異於拿荀飛白做餌,引蛇出洞。她甚是懊悔自己被荀飛白勸服,同意她先待在牢中。可事到如今,除去等待也別無他法。
因著一直擔憂大牢中的荀飛白,顏從安寢食難安,她輾轉反側一夜未眠。她想著今日早些去牢中看望荀飛白,只有親眼見到這人安然無恙,她才能覺得心安。
另有一點便是,她表現的越擔心與在意荀飛白,那設計之人才會越覺得自己計策得逞,從而放鬆警惕,更早的尋上門來。
顏從安本就有些心急見到荀飛白,才會一大早出門要去牢中看望。這會三番兩次被顏鴻遠阻攔,她早已有些不耐,不禁冷了臉道:「不知二哥要與我說何事?」
顏鴻遠眯著一雙細眼,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她手中的信,嘴角勾起一陰測測的笑,:「我勸三妹莫要多管閒事。有些事當適可而止,免得惹了大麻煩,再禍及家人。」
「我也有句話要告訴二哥。」顏從安頓了頓說道,「違法亂紀之事做不得,二哥好自為之。」
顏從安拍開他的手徑直出了大門,只是她不曾瞧見身後的顏鴻遠面色愈發陰沉。
顏從安與玉珠來到門口時,寶匣早已駕著馬車等在門外。她上了馬車,掀開車簾的手停了一下,轉頭吩咐道:「去來福茶樓。」
寶匣聞言稍稍一頓,她不知為何顏從安臨時改了去處,卻也未出言多問,沖暗中的護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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