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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並非我所殺。我方才醒來時,他就已經死了。人並非我所殺。」荀飛白出聲解釋道。
領頭捕快看了她一眼,又指了指地下的長刀:「人贓俱獲,你還想如何狡辯?這屋裡只有你一人,人不是你所殺,那又是何人殺的?」
「我也不知是何狀況,我本在馬車內,不小心撞到車梁便暈了過去,醒來時就在此處了。」荀飛白剛從昏迷中醒來,意識不甚清醒,也不知該如何解釋現下這般場景。
領頭捕快上前一步,厲聲道:「莫要這般多廢話。有冤枉去同縣太爺喊,我只負責抓人。」
話畢,便揮了揮手,讓同行的捕快上前將荀飛白拿下。
見此場景,荀飛白也知無法辯駁,只得束手就擒。
那領頭捕快又對另一人說道:「你去看看那人死了沒?」
那捕快跑到地上的人身側,俯身檢視後抬頭喊道:「死了,不過屍體還是熱的,剛死不久。」
兩個捕上前一步,一人站在她身旁將荀飛白的手反束在身後,一人抽出腰間的麻繩,替她捆綁雙手。
額頭疼痛難忍,而雙手又被縛在身後。荀飛白只覺十分難受,但眼下也顧不上這許多,她微側著頭看向身旁的女捕快問道:「這位兄臺可否問一句,這屋中死的是何人?」
那女捕快橫了他一眼,兇道:「人是你殺的,你作何還要問我?」
「那人當真並非我所殺。」荀飛白解釋道,「地上那人七尺有餘,你再看我,手無縛雞之力,如何能將他殺害。」
那女捕快看了她一眼,似是覺得她說的有理,便開口說道:「那人名叫錢譚,就是這屋主,你當真不認識他?」
荀飛白震驚道:「錢譚?你說他是錢譚?」
錢譚,那不就是錢管事的名字?
她想了想,又接著問道:「此處是廣元街?」荀飛白曾聽寶匣提起過錢管事住在廣元街,若是這兩點都對上,那方才的人定是錢管事不錯了。
「這樣說來,你是同他相熟的了?」那捕快冷了臉問道。「你莫不是在這裝傻充愣糊弄我?」
荀飛白本想擺手,卻想起自己的手已被束在身後,動彈不得,她趕忙搖搖頭解釋道:「人我是識得的,只是方才他頭髮散亂遮住了臉,我並未認將他認出。」
見那女捕快並未再言語,荀飛白只當她是信了自己的話,又接著問道:「你們是如何知曉此處有人行兇殺人?可是有人報案?還是正巧巡邏至此?」
「你這人怎麼廢話這麼多?要是無人報案,我們怎麼會知曉此處有人行兇?你……」
「鄭玉,話這般多,怎不去那茶館當說書先生。」
那女捕快話還未說完,就被領頭的捕快厲聲呵止。
鄭玉心中不滿,卻也不再同荀飛白言語。她低頭小聲嘀咕道:「小人得勢。」
荀飛白抬眼看了看二人,低下眼眸若有所思。
眾人出了錢家,門外早已圍滿了人。
「讓開,讓開。」領頭的捕快大聲喝道,「殺人犯有何好看,快讓開。」
此時大雨早已停歇,落日餘暉分外紅艷,直晃的荀飛白有一瞬的失神。
雨後風疏涼,捲起枝上殘葉,帶起點點雨水,滴落在荀飛白麵頰。
涼意蔓延,使她更是清醒了幾分。荀飛白慢慢想起了之前的事,她本是坐著馬車回顏家,途中馬車翻倒,她撞到了車梁才暈了過去。
此時已日影西斜,她暈過去因當不到一個時辰。錢管事身側的血也並未凝固,也也就是說他應當也是才死不久。在這一個時辰內,有人將失去意識的她帶到錢家,隨後又殺了錢管事,栽贓於她。
如此大費周章,那些人這麼做的目的又是為何?而且她在此處,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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