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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二郎面上血色盡失,頹然癱坐在地,似是失了神智,喃喃自語:「這如何是好」
呂村正出聲道:「孩子被他們追著跑進了山裡,他現在也不知曉到底在何處。」
錢管事聞言也未再同苟二郎多說,走到顏從安身前,面帶羞愧之色,躬身道:「三娘子,都怪我管教無方,這孽障做下如此惡事,任你們處置。」
顏從安斂了眉,冷冷說道:「此事稍後再說,等找到孩子便會將他送官處理。具體如何處置,自有官府定奪。」
顏從安這話中意思,表明苟二郎這事不能善了。錢管事心中焦急,卻也無法。方才任由處置的話都已說出口,只盼能早些將小娘子尋到,或者還能有所轉機。
眾人說話間,一女子跑進祠堂,見到苟二郎便上前撕打:「你還我小小!就是你這個惡人將他帶走!你說你把他賣到了何處!」
苟二郎被這女子打得回過了心神,因被縛了雙手,無法還手,只得側身爬向一旁躲避,口中叫喊道:「你這瘋婆子,莫要胡言亂語!你兒子丟了,又與我何干!」
荀飛白認出了這撕打苟二郎的女子,正是那日她與呂村正見過的秦四娘。
秦四娘同那日荀飛白初見她時並無二樣。她髮絲凌亂,衣衫襤褸,可眼中卻有了一絲清明,並不像是瘋癲之人:「小小就是你這賊人拐走的,他丟失前我多次見你同他搭話,沒幾天孩子就丟了,不是你,又是何人?」
祠堂中圍觀的村民聞言,皆是一驚。隨後面上露出鄙夷之色,原來這苟二郎並非第一次做這等拐賣兒童的勾當。議論聲此起彼伏,更有人氣憤道:「這等惡人,應當一把火燒死他!」
此言一出,又有人應喝:「苟二郎不死,往後誰還敢讓家中的孩童出門,燒死他!」
「燒死他!」
「燒死他!」
「燒死他!」
一時間,群情激憤,喊聲越來越大。苟二郎見到這般場景,二眼一翻,嚇暈了過去。
呂村正站了出來,對眾人說道:「我朝律法,不得動用私刑,待我們將孩子找到,便將二人扭送官府。按律治罪,這二人即便不死,也要流放三千里。鄉親們放心,到時,此人再也無法為禍鄉裡。」
聽村正這般說,眾人才收了聲。站在一側的錢管事見到這一幕,心中更是涼了半截,他這外甥即便死罪可逃,活罪也是難免。
他側身看著一旁面色冷峻的顏從安,若她也參與其中,要嚴懲苟二郎,想來自己也無法運作半分。心中氣惱,雙眼盯著地上暈死過去的人:這孽債怎會想到去綁顏家的小娘子,當真是膽大包天。
日薄西山,眼見著最後一絲光也要消失。
荀飛白有些焦急得站起身,對顏從安道:「這日頭馬上就要落了,我還是去北山那邊等。」
顏從安亦是有些心急,站起身同她道:「我與你一起。」
二人還未走出祠堂,外間便跑進一顏家護衛,見到顏從安,急忙道:「三娘子,人找到了!」
荀飛白聞言鬆了一口氣,急忙道:「人可還安好,現下在何處?」
護衛答道:「寶匣姑娘正抱著小娘子,此時應該也已下山。」
荀飛白抬腳便想往外走,又想起身後的顏從安,轉身牽起她的手,一同向北山快步走去。
二人剛走出祠堂,遠遠便瞧見向這方走來的寶匣,還未等她們走近,寶匣懷中的顏元錦便開口喊道:「娘親,阿孃,我在這裡!」
荀飛白快走兩步,將她抱在懷中,懷中的小人衣衫有些髒亂,頭上的小髮髻也散了一半,白淨的小臉上沾了一些黑灰。仔細打量一番,並未發現她身上有傷,一張小臉也沒有哭過的痕跡,心中的大石這才落了地。
顏元錦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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