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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人聞言,大驚失色,急急道:「甚麼?二十六貫錢?你方才不是說他只借了十貫錢?怎地到現在要還二十六貫錢?」
大漢瞥了她一眼,不滿道:「這利息早就與他談妥了的,劉大原說只借五日,利息本也只有一百五十錢,可他一連拖了一個多月都不還,利息自然高些,連本帶利,到今日,自是要二十六貫錢。再多拖上一日,便要多還一貫!」
他說著看了地上的二人一眼,見他們不回話,變了臉色,惡狠狠道:「怎地,你們還想賴帳不成?告訴你們,我方才說的這些個,字據上可白紙黑字都寫著呢,即便告到官府也無用!」
婦人聽完大漢所言,面色灰白,轉頭看向劉大,哀聲道:「大、大郎,他說的可當真?你怎地,你何時借了這麼多銀錢,你可是」
婦人話未說完,劉大趕忙解釋道:「家中上月斷了口糧,我本想找我阿姐家借些銀錢,可我剛到她家中,話還未出口,就被我那吝嗇的姐夫罵了出來,都怪他,都怪他不借我銀錢,我別無他法,就去質庫借了銀錢。」
婦人不解道:「那日你只說去阿姐家借一貫錢,怎地變成了十貫?」
劉大聞言,眼神閃躲,有些吞吞吐吐:「我、我」
婦人見他這般閃爍其詞,更是焦急,不覺眼角泛上淚光:「你有何說不出口?」伸手推了推劉大的肩膀:「你究竟做了何事?」
劉大不敢看向婦人,低著頭接著說到:「那日我是隻借了一貫錢,可、可」見他還是這般模樣,婦人緊緊抓著劉大的衣角,劉大閉上眼:「我當時借了錢、出了那質庫的門,就瞧見了對面的賭莊,我,我不知怎地,當時就鬼迷了心竅,就想著進去試試手氣」
婦人先是一楞,隨後迴轉心神,推桑著劉大,哭訴道:「你、你去了賭坊?那地方是你能去的嗎?」
劉大急急打斷婦人的言語:「我、我怎地去不得,我那日是本來是贏了錢的,誰知道後面手氣不好!」
看到此處,荀飛白忍不住感慨:「賭錢害人不淺,這劉大當真糊塗。」
顏從安拍了拍她的手道:「事到如今,並非緊緊是賭博之因,最主要緣由是那劉大先是想不勞而獲,而後又自己貪心不足,無法自拔才彌足深陷。」
荀飛白認同顏從安所說,也未再言,轉頭接著看向院中。
此時,院中的婦人面上毫無血色,直直的跪坐在地,口中喃喃自語。而那劉大一臉懊悔的神色,低著頭,看不清面上神色。
站在一旁的大漢面露不耐之色,不悅道:「你們夫妻二人之事,關了房門自己去說。別在這給我磨磨蹭蹭,耽誤時間,趕緊給老子還錢。」說著作勢又要去踢那劉大。
劉大猛向後一躲,扯過婦人,藏在她身後,討饒道:「莫打,莫打,我還錢我還錢。」
婦人被劉大一扯也回過神來,將劉大護在身後,口中急忙道:「不要、不要再打了,我這就去給你們拿錢。」說完,急急回身進了屋子。不多時,那夫人就拿著一個陶罐走了出來,面上雖是不捨,卻一咬牙,將它遞給兩個大漢。
大漢本是笑意盈盈的結果陶罐,她伸手將陶罐中的銅錢拿出來,數了數,隨即變了臉色道:「你這裡才不到五貫錢,連個零頭都不夠。」
婦人見狀,解釋道:「二位大哥,你們寬限些時日,我們定能把剩下的湊給你們湊上。」
大漢呸了一聲,兇道:「你們有幾個家當,我們兄弟還能不知,再寬限幾日?多寬限一日就多一貫錢的利息,你們哪裡能還得上?」他看了看婦人身後劉大,惡狠狠說道:「今日必須把這錢給老子還了,還不上就拿家中的房契地契來抵帳。」
劉大聞言,忙出聲道:「不可、不可,抵了房子田產,我們還如何活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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