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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部中刀的馬夫,四月十六日,還有那處山坡,所有這些皆能對上。如若曹九所言屬實,那他便真的是瞧見了爹孃被殺的場景。
顏林安再出無法抑制心中的激動,顫著聲問道:「你可瞧見那二人模樣?你可識得?」
曹九點了點頭,道:「我瞧見了,殺了馬夫的就是山莊的錢管事,另一人我不曾見過,不知曉是何人。」
顏從安大驚失色,直直站起身,失聲道:「可是當真?!」
曹九亦站起身來,肯定道:「我常年打獵,視力極佳,定不會看錯。」
得了曹九的肯定答覆,顏從安一下失了神,腿下一軟,就要跌坐回椅子。
荀飛白見狀,忙將人拉入懷中,伸手輕扶顏從安後背,輕聲喚她,幫她回神,:「從安,從安。」
顏從安一直猜測父母之死並非意外,而是有人故意謀殺。也正是因此,他不顧外祖父勸阻,執意回到花溪縣,想要查明當年事實真相。
她一時不知該是悲是喜,悲的是父母之死果然如她所想那般並非意外,而是被人謀殺。喜的是不枉費這麼多年她一直耿耿於懷,如今找出了真兇,讓她有機會報仇雪恨以撫慰父母在天之靈。
曹九一直忌憚錢管事,多年來只敢將這事埋在心底,本就心有愧疚,前些日子又受了二人的恩情,此刻見顏從安如此失神,更是羞愧不已,話一說完,便匆匆告辭離開。
顏從安失神了半晌,在荀飛白的安撫中,才漸漸回神。
雖是回了心神,可方才思緒大起大落,顏從安依舊覺得身上有點無力,便一路靠在荀飛白懷中,任由她抱著自己去了側榻休息。
二人休憩了片刻,玉珠便來喚她們用午膳。
顏從安精神不濟,自是未用多少飯食,飯後便回了主屋休息。
荀飛白見狀頗為擔心,她吩咐玉珠做些平日顏從安愛吃的糕點備著。
剛走進主屋,荀飛白只見顏從安正匆忙從榻上起身,準備穿鞋下榻。她趕忙走上前,拉住她問道:「你這是準備去何處?」
顏從安見到她,鬆了一口氣,焦急道:「正好你同我一起去找那錢管事,我要問他為何當年要殺我爹孃?可是因著他貪墨一事?」剛一說完,顏從安又急急否認道:「不對,這貪墨之事是在爹孃死後才有的事,那又是為了何事?難不成是有人收買了他?」
「飛白,你說收買他殺人的是不是長房?帳房亦是嫡長,他的嫌棄最大?或者是四房?亦有可能是二房?」
荀飛白看她這般焦急模樣,忙不迭將人拉回床榻,輕聲安慰道:「你莫要焦急,我們所知之事皆只是曹九所見的轉述,手中並無能指證錢管事殺人的證據。你這般匆匆忙忙趕過去質問他,錢管事只會像上午那般矢口否認。」
顏從安一時有些茫然無措,怔怔的看著荀飛白道:「那我們現下又當如何?」
荀飛白與她認識半年有餘,首次在顏從安面上見到如此迷惘的神情。關心則亂,想來她爹孃之死當真是顏從安心頭的巨石,竟讓一平日裡如此謹慎沉穩之人,亂了分寸。
她有些心疼這般脆弱的顏從安,將人拉入懷中,安撫道:「如今我們只能靜觀其變,讓他來找我們,他若真擔憂其妻女的安慰,自會主動告知我們想要知曉的事。」
荀飛白說著話,又抱著人躺回床榻:「你可記得方才曹獵戶所說,當日他是瞧見了兩個長袍男子,其中一人是錢管事,那麼其中另一人又是何人?殺人之事本就是越少人知曉越穩妥,為何他要同那人一起?」
「那人身穿長袍,應當並不是錢管事身邊的小廝。曹九不識得另一人 ,那這人應非山莊中人。即非小廝又非山莊中人,那這人就只能是錢管事的同謀之人。那麼這人又為何要同錢管事一起殺害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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