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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夫的遺孀與錢管事有染,像是巧合,又不似巧合。那麼每月給劉氏送銀錢的人可是錢管事?錢管事給這劉氏送錢單單是因著二人的私情?五年前的『意外』錢管事可有參與其中?
一時間顏從安毫無頭緒,她只得先將此事放下,去拆手中書信。
荀飛白見她單手執信,本是雙指輕輕拈住紙張一角,可看到第二頁時,面上閃過一絲訝然,隨後斂了眉眼,面色亦愈發沉重,捏住紙張的雙指早已微微泛白。
「楚無歌在信中說了何事,怎惹得你這般失神?」荀飛白忙坐到她身側,輕輕掰開她的手指,關心道。
荀飛白關懷的聲音拉回顏從安的心神,她開口欲言,卻有些失了力氣,便將手中的信件寄給荀飛白。
楚無歌信中一共提及兩件事:
第一件事,楚無歌調查苟二郎被毒殺一事後,查探到了一些訊息。楚無歌的手下抓到了賭房的管事,經審問後那管事竟說,苟二郎生前所在的萬金賭坊,背後的東家不是別人,竟是天虎寨的寨主方天虎。
這賭坊是他在離開花溪縣之前私下所辦。從始至今,這賭坊就是天虎寨在花溪縣的據點,專用於向匪寨傳遞□□之事。
方天虎在三折山截殺顏從安一事,就是有人在萬金賭坊買兇,而中間的傳話人正是苟二郎。
那管事曾無意中聽苟二郎偶然提起,這顏家表面兄友弟恭,和和睦睦,私下裡卻同室操戈,骨肉相殘,五年前殺了兄弟,現在又要殺侄女,當真是虛有其表,徒有其名。
楚無歌猜測這買兇之人,應是顏家人無疑。
第二件,與天虎寨有勾結的不僅僅是苟二郎,還有苟二郎的舅父,錢管事。方天虎在落草為寇之前,就與錢管事相熟,二人多年前曾一同在牙行做工,這萬金賭坊除了方天虎也有錢管事一份。只不過錢管事為人謹慎,往日都是由苟二郎出面,所以賭坊其餘人並不知曉他與賭坊關係。
楚無歌還在信中提及,她與吳元帥已經清繳了大部分九狼山山匪寨,但天虎寨實在隱蔽,至今還未查到具體位置。希望顏從安能讓錢管事開口,助他們找到山寨具體所在。
錢管事與馬夫遺孀劉氏有私情、錢管事與方天虎是舊識、顏家有人買通方天虎刺殺顏從安,這些人和事合在一處。這一樁樁,一件件,無不證明顏從安父母當年『意外身亡』一事,錢管事定是知情之人。
又或許他亦參與其中。
荀飛白放下書信,擰眉道:「這錢管事當真是壞事做絕,怎地每件事都與他有關。」
看完這信,顏從安亦是有些出乎意料。原本她只以為錢管事這人貪財,卻不料他竟與五年前的事亦有關聯。最主要的是,現下這一切都是她們的猜測,手中並無實質證據。若想要在錢管事這樣的老狐狸口中套出訊息,也並非易事。
顏從安思索片刻道:「先去探探那錢管事的口風。」
西園。
顏從安同荀飛白一併來到倉房,此時錢管事正側臥於草墊之上,聽到開門聲,也未轉身,只淡淡說道:「顏三娘子莫要在我身上多費功夫,私鹽一事,我無可奉告。」
顏從安沉聲道:「錢管事既然不想談私鹽一事,那我們便談一談另一件事。五年前我父母墜崖一事可是與你有關?」
顏從安話音剛落,只見錢管事身子一僵,隨後又鎮定道:「顏三娘子莫要信口雌黃,你父母之死只是意外。」
「我父母之死是意外?那這麼說來錢管事月月給予那馬夫遺孀劉氏錢財,只是出於私情?」
知她查出此事,錢管事頓時有些慌亂,可五年前之事早無證據,只要他抵死不忍,顏從安又能奈何得了他。他坐起身,開口狡辯道:「我與她本就是青梅竹馬,她喪夫後我念在往日情面,照顧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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