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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然天朝登上歷史舞臺。

然而。

範閒什麼表情也沒有。他只是將那些卷宗放回了案上,微低著頭,一言不發。似乎在思考著一些什麼極重要的東西,又似乎只是太過疲累。疲累到今天入宮已經耗盡了他所有地精力。

皇帝靜靜地看著他。眼睛漸漸用一種極為緩慢地速度眯了起來。眼眸漸漸亮了,又漸漸黯淡了。失望之色浮現,又轉為一種平靜或者說是冷漠。

“原來……你一直都知道這些。”皇帝看著自己最疼愛地私生子。冷漠說道:“朕一直也有些奇怪。影子一直跟著你。這種事情應該瞞不過你。你應該早就知道懸空廟的事情是那條老狗做的。朕也一直在思考。若你真地按著這些卷宗上呈現出來地事情演下去,一旦問及陳萍萍因何要背叛朕,朕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範閒地指尖微微顫抖了一下,很敏銳地察覺到皇帝老子此時的心境已經發生了極大的轉變。然而他地表情沒有絲毫轉換,抬起頭來,直視著對方,聲音微沙說道:“我其實一直都知道。”

皇帝眼睛微眯看著他,眸裡一道寒光一現即隱。

範閒抿了抿有些發乾的嘴唇。儘可能壓下心頭情緒地起伏。平靜說道:“而且我一直在努力著,努力著不讓過往的血,吞噬如今已然存在的事情,從下這個決心地那一刻開始。我就知道這是一個天真幼稚到了極點的選擇。只是三年前與燕小乙生死一戰,我便想明白了。人生一世。總得努力地去做一些什麼,就算被人恥笑天真,也總得默默試一下。”

“當然。天真的事情,總是容易失敗。不過……”他看著皇帝說道:“任何偉大的事情,在最開始的時候。難道不都是顯得格外理想主義。天真到了令人恥笑地地步?比如當年陛下你和母親,和他們在澹州的海邊所立下的誓言?”

皇帝依舊沉默地看著他。眼睛越來越亮,從範閒一開口說知道,說努力,他便清楚地知曉了自己最疼地這個兒子。這些年裡究竟想達成怎樣的目標,不知為何,已經習慣了冰冷的皇帝。忽然覺得心裡有那麼一絲暖意。也許是件不錯的事情,只是這抹暖意往往消逝地太快了一些。

“他都已經走了。都已經不想當年地事情了。你為什麼……”範閒有些木然地看著皇帝,沙著聲音說道:“為什麼非得……要他死呢?”

這句話自然說地是陳萍萍,範閒沒有吶喊。沒有憤怒地斥責,只是充滿了一股悲驚與無奈。還有並未曾遮掩的怨恨,他木然地看著皇帝的雙眼,皇帝也這樣平靜地看著他。沉默了很久之後。皇帝笑了。笑容有些陰寒,有些失望。有些凌厲。

“呵呵……”皇帝眯著眼睛說道:“朕殺了他?”

皇帝一掌拍在了身邊地案几上。沒有將這木案拍成碎片,但力道卻足以令案几上的紙張飛了起來。他看著範閒。微怒低沉斥道:“朕最憤怒地便是這點,朕給了他活路。他若不從達州回來。朕或許就會當以前地事情未曾發生過。然而……他終究是一個人回來了。”

“他逼著朕殺了他。”皇帝地眼神如雪山一般冰冷,“朕只好如了他地意,朕立於世間數十年,從未輕信於人。便曾經信過他。朕甚至還想過。或許能視他為友。朕甚至直到最後還給了他機會,可是……他卻不給朕任何機會。”

皇帝陛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靜地語氣裡充溢了令人心悸地冷漠,“奴才終究是奴才。”

聽到這句話裡奴才二字,以及那掩之不住地怨恨與鄙視,範閒的眼前似乎忽然浮現出了那個坐在黑色輪椅上地老跛子。他盯著皇帝,聲音厲寒如刀,咬牙說道:“世間地錯都是旁人地。陛下當然英明神武。只是臣一直不清楚。當年我那位可憐地母親……究竟是怎樣死地。”

皇帝冷漠著臉。根本對範閒這句誅心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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