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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流站了起來,然後坐在了宮肆旁邊。
「你說像秋夏這樣的燒,要多久才能好?」宮肆問他。
「我又不是醫生,可不知道。」溪流道。
「可是你不是經常生病嗎?連秋夏快生病都能發現……」
「那是兩回事好不好」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夜晚的診所除了他們只有另外一批人,這個診所就有兩個搶救室,一個搶救室門口是他們,另一個則是一群人。
大概就是之前救護車接回來的腦梗的老人家。
和人多勢眾的那邊比起來,他們這邊越發冷清。
最後居然還是那邊的大門先開,醫生出來,所有病人家屬都湧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宮肆心裡又有些緊張:他們比對方還早進來,對方是腦梗,他們只是發燒,怎麼對方反而先出來了……
好在他們這邊的搶救室大門很快也開啟了。
戴著口罩的醫生走了出來,看到迎面走過來的宮肆一行人,他摘下了口罩,露出了一張宮肆有些熟悉的臉。
哎?
他是……
下午給秋夏塞紙條的那名中年男子?!
秋夏不是說對方是老師嗎?
宮肆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不太對勁。
「果然送過來了。」中年男子先這樣來了一句,隨即道:「幸好送醫及時,否則他怕是要燒成個傻子。」
宮肆的心又吊起來了。
「這、這麼嚴重的高燒嗎?都怪我,他們平時身體太好了,以至於家裡沒有溫度計,連點應急的藥物都沒有……」宮肆陷入了自責。
「就算有那些東西也沒用,應急藥物不會慣用,溫度計搞不好會爆掉,他這根本不是普通高燒,吃藥沒用。」男子道。
「哎?」宮肆愣住了。
「是使用者覺醒。」也不多廢話,中年男子直接說出了答案。
「而且不是自然覺醒,是長時間壓制之後的爆發式覺醒,這種覺醒會要人命的。」中年男子一臉嚴肅:「下午在超市遇到他的時候,我已經感覺他周圍的氣壓不穩定,出於醫生的習慣,我本來想給他電話號碼讓他過來看一看的,可是被他拒絕了,然後你就過來了。」
想到下午發生的事,宮肆一臉慚愧,他想和對方道歉,不過對方先沖他擺了擺手:「不過這也不怪你,你是普通人,察覺不到很正常,更何況他這顯然是有意壓抑。」
「那……您……」宮肆看向對方。
「我也是使用者。」對方朝他點了點頭,證明瞭自己的身份,將放在胸前口袋裡的注射器拿出來,當著宮肆、冬春和溪流的面,那隻注射器在他們面前化成了一名女性,還是穿著護士服的女性。
「我是他的器,剛剛已經給他注射了專用的壓抑劑,現在這種情況,不壓制已經不行,不過選用「器」產生的壓抑劑會安全和溫和許多。」女性笑眯眯地解釋道。
「這……啊……謝謝。」宮肆最終只能說了一聲感謝。
冬春則直接看傻眼了,生活在冷水鎮這種鄉下地方,他、他還沒見過器和使用者呢!
「你們家有使用者嗎?」被哥倆這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弄的有點樂了,中年男子問宮肆。
「使用者沒有,我父母都是器,我爸是菜刀,我媽好像是匕首……」抓了抓頭,宮肆小聲道:「都是特別普通的那種……」
中年男子便點了點頭:「這就是原因了。」
「你們家是有器和使用者的基因的,只要沒有到年紀,你們兄弟便都有覺醒可能。」
「可是您說秋夏是使用者,可是我父母都是器……」宮肆想了想,又問了個問題。
「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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