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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說話。「我換件衣服。」說完，男人走了進去，雲綠一頭霧水，幾秒後，換成了一件黑色t跟灰色長褲出來，他伸手，從雲綠懷裡抱走女兒。

女兒小臉蛋紅紅的，偏頭鼻息埋在包被裡。

江鬱看得專注。

像沒見過一樣。

雲綠感覺更一頭霧水了，她拽了下他的衣袖，男人抬眼，看向她，一秒後，抱著女兒彎腰，吻住了她的嘴唇，格外地纏綿。就跟她剛剛生完甜甜從產房裡出來一樣。雲綠心裡剛這麼想。

男人的嗓音就傳來，「辛苦老婆了。」

雲綠瞪大眼睛。

連對話都一模一樣。雲綠眨眼，「老公」

「嗯。」

「你怎麼了？」

「沒事。」江鬱又親了親她的嘴唇，單手抱著女兒，另外一隻手牽著她的手，帶進房裡。

並把女兒放在床中間，回身過來，摟住雲綠的腰，往懷裡壓。雲綠摟住他的腰，埋在他懷裡。

男人深深地看著女兒，又緊緊地抱著雲綠，眼眸裡再次濕潤。

「老公？睡吧？」雲綠有些困了，蹭著他肩膀，他身上帶著淡淡的菸草味，是她熟悉的味道。

也是安心的味道。

「嗯。」

兩個人回到床上，一左一右，挨著。女兒在中間憨憨地睡著。雲綠躺著筆直，但是旁邊男人的目光一直投過來，她突地側過身子，手枕在手臂上，也看著他。

被撞見了偷看。

江鬱神情沒有變化，眼眸裡深深，漆黑的眼眸裡把她整個人印入眼裡。

t恤有些寬大，露出了少許的鎖骨跟胸膛。雲綠被看得害羞，說道：「快睡」

「嗯，你先。」他伸手，撥開她頭髮，看著她的眼睛。雲綠抿唇，「你老看著我，我能怎麼睡啊。」

男人沒回這話，只是繼續撥弄她頭髮。

許久，他說，「雲綠，我愛你。」

雲綠一愣。

男人的手指揉著她嘴唇了，她張了張嘴，隨後，紅著臉，道：「我也愛你。」

男人勾唇。

柔化了冷硬的五官。

雲綠捏著他手指，緊緊地捏著。

漸漸地進入了睡眠。

這一次，一覺到天亮，沒有一點夢境，也沒有夢到上輩子那些畫面。沒有夢到江鬱在她死後來找她。

她終於睡個好覺。

一早，陽光投進來，雲綠迷迷糊糊睜眼，就看到江鬱坐在床邊，拿著奶瓶給女兒餵奶。

女兒最近有點厭奶，哼哼唧唧地喝著。雲綠拉緊睡衣帶子，坐了起來，靠過去，從身後摟著江鬱的腰，「老公早。」

「甜甜早。」

「早。」男人簡言，偏頭，親她嘴唇一下。眉宇鋒利，眼眸裡帶著霸道，雲綠一愣，心想跟昨晚又有點不一樣，但又不會不一樣，仍是那副囂張的樣子。

女兒又哼唧了兩聲，男人收回視線，掃著懷裡的女兒，手拍了下她的屁股。

「喝完。」

語氣囂張，霸道。

雲綠笑了，沖女兒眨眼，挑釁。

隨後溜下床，去換衣服。她站在衣櫃前，睡衣帶子鬆了，露出了半邊肩膀，江鬱抬頭。

眼眸深深地看著她後背。

眼眸裡，仍如昨晚那般深情，暗湧。

換好衣服，江鬱餵好奶了，女兒正踢著腿，跟著爸爸哎哎呀呀。雲綠上前，抱走女兒。給江鬱換衣服洗漱的時間。

柳姨一早在門口等著，接過甜甜後，看她一臉吃飽的滿足相，放心了。

雲綠跟柳姨下樓，還沒走到樓下，江悠悠探頭進門，賊兮兮的樣子，一看只有雲綠跟柳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