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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贏川輕哂,「你這麼沒自信?」
那倒不是。
只是對他,她總想做得更好。
兩人邊吃邊聊。
如今的蘇妙言,地位和過去大不相同。
之前是靠著顏值和打醬油吸引了粉絲,現在,她是有代表作,有叫人記住的角色的演員。
是真正的明星。
別的不提,單是傅贏川這段時間想見見她都要顧及她的通告,更要注意不能去公共場合,遮掩度比之前還要高,幾乎是從地下戀轉戰地心戀。
所以,蘇妙言做這麼一大桌子菜,傅贏川以為有討好嫌疑。
「我可能要接一部懸疑電影。」蘇妙言說,「有部分場景要在東京拍攝,會離開b市至少一個月。」
傅贏川握著筷子的手收緊,不悅從心底快速蔓延向上,卡在喉嚨的位置又止住。
「讓潘小寶發行程表給我。」他低聲道,「我過去探班。」
寥寥一句,傅贏川面無表情地繼續吃東西。
餐桌上的氣氛倏而冷下來。
自從蘇妙言和傅贏川確定關係後,傅贏川的私人領地漸漸有了不一樣色彩,傅贏川說女人的影響力潤物細無聲,不過幾天的功夫,家裡的什麼都一分為二。
比如,他們現在吃飯的碗,就被蘇妙言換成一個藍色,一個粉色,妥妥的一對兒。
這樣的變化還有很多,未來呢,還會有更多。
而兩個人相處,如果有問題不解決,早晚會成為雷點。
蘇妙言放下筷子,忽然又說:「我有樣東西要送給你。」她不待回答,起身去客廳拿來紙盒子。
傅贏川以為是什麼小驚喜,掀開蓋子,發現是一本發舊的本子。
「你晚上可以慢慢看。」她又把蓋子蓋上,「現在,我們先談談。」
傅贏川面露抗拒之態,問:「談什麼?」
蘇妙言瞧他這反應就知道他猜到她知道了徐茹和傅安雪的事情。
當年,傅贏川的母親,王牌律師徐茹,義務幫一位農村婦女打官司脫離丈夫婆婆的虐待。勝訴後,徐茹又幫這位婦女在律師事務所找了清潔工工作,讓她養家餬口。
看似圓滿的事,誰都想不到會是慘烈悲劇的開始。
那位婦女因為長期受壓迫,精神方面出現問題,她嫉妒徐茹美滿的家庭,設計綁架徐茹的女兒傅安雪,並且殘忍地將她虐殺。
沒過多久,徐茹又抑鬱崩潰,自殺……
這一切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落在傅巖和傅贏川身上。
傅贏川長時間自閉,患上幽閉恐懼症,長達一年未開口說話。
如果不是傅嵐擔心侄子,帶著還不滿一歲的孟阮搬到傅家,讓孟阮時時陪伴在傅贏川的身邊,傅贏川可能會永遠沉浸在自責的世界。
因為,在傅贏川的認知裡,如果當時他沒有貪玩,而是在姐姐出聲喊他時就出來了,綁架就不會發生。
這一點,困擾了他很久,甚至到現在仍沒有完全解開心結……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事業型,會為事業犧牲家庭?」蘇妙言問。
傅贏川擰眉,抗拒意味更加明顯。
傅巖告訴蘇妙言,他和徐茹的婚姻其實沒能為傅贏川起到太積極的作用。
他當年無條件支援徐茹的事業,徐茹沉浸其中,錯過很多傅贏川和傅安雪的成長。可他認為,愛一個人是希望她越來越好,而不是束縛她。
但最終竟然也是因為「事業」,傅家差點家破人亡。
所以,傅贏川的潛意識裡是矛盾的。
一方面,他知道愛一個人就要尊重她、支援她;一方面,他又認為那個人如此愛事業,是不是就意味著不那麼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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