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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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在傷她，這麼久了，他卻無法說出自己的感情。

莫清影睜開了雙眼，看著眼前模糊的臉龐，費力地眨了眨眼，“我做夢了嗎？齊煜，你怎麼在這裡？你，知不知道你很討厭，我都說了要忘了你，你為什麼總是出現在我的夢裡？”她已經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

“想我嗎？”齊煜聽著她的話，將她摟緊，在她的耳旁低問著。

“想，想又有什麼用，你都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了。”莫清影撅著嘴，雙臂圈上了他的頸間。

齊煜扯了扯嘴角，“我沒有。”他的心底裡是有她的，他現在可以承認他的心了。

“你有，你明明就有！”莫清影晃了幾步，若不是齊煜緊摟著她，她怕是早就摔倒在地上了。

“好，就算我有。”齊煜點頭。

“本來就是！”莫清影篤定地說道，“那個女人，比我好嗎？我以為除了若曦，沒有人能代替的。”

他說過，若曦這輩子是他唯一的牽掛，他一直都有說過，可為什麼現在他卻可以和別的女人這麼親密？她氣，她惱！

齊煜攬緊她的腰，有些話，他只能放在心裡，而有些話，她也只能醉了才能說。

若曦，還是他的痛處嗎？可眼前的這個女人呢，他不痛嗎？明明心疼的。

“你，是不一樣的。”莫清影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開始在他平靜無波的心湖裡投下了一塊石頭，泛起了層層的漣漪了。

莫清影就這樣靠在他的胸前，聞著他身上的男性氣息，小臉在他的胸前蹭著，隔著薄薄的襯衣，讓他整個人一顫。

齊煜伸手扣在了她的後腦，讓她不要亂動，這個女人是不是覺得他的定力很好？他是個男人，他也不想在她醉得糊塗的時候碰她，可這個女人卻像是不罷休。

莫清影仰起了小臉，小手撫上他的俊容，“齊煜，我也討厭我自己，明明知道你不喜歡我，我卻還是要厚著臉皮纏著你，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樣的女人特別讓人討厭，是不是？”

她長這麼大，見過的男人也不少，可是，她卻沒有喜歡過任何一個男人，齊煜是個例外，即使剛開始對於這場相親是百般的不願意，只是，那顆心還是沉淪了。

一旦陷進了單個人付出感情的愛裡面，她便註定是會被傷害的。

齊煜看著她緋紅的小臉，曾經的嬌俏倩麗，他其實也並不是討厭的吧，只是因為心底裡有著若曦，所以他才會抗拒。

“明知道你討厭我，我還要喜歡你，我真的不想這樣的，我說要放手的，可是，這裡，好痛。”伸手指了指左胸口，痛到她無法言語。

齊煜伸手握著她的手，包在了他的掌心，這種痛，他也體會過吧，他也曾經因為心裡的愛，痛過，傷過，可他不後悔，她也是吧？

“現在還痛嗎？”齊煜將她抱緊，輕撫著她的背，痛會消逝嗎？如果他們還在原地，相互抗拒，相互躲避，那痛便會一直存在吧？

莫清影點了點頭，“嗯，今天的夢真好。以前每一次，夢到你，都是拋下我，頭也不回，就算我哭到嗓子啞，你也不願意回頭看我一眼。一定是老天可憐我，才會讓你溫柔一次的，不過，一次也好。”她的臉貼著他的胸前，許久之後，又補充了一句，“如果一直這樣，那我就不要醒來了。”

她的醉言醉語讓齊煜一陣苦澀，他傷她究竟有多深，讓她這樣的期盼卻又抗拒？

“齊煜，如果沒有若曦，你會愛我嗎？如果我比若曦還要早出現，你會先愛我嗎？會不會？會不會？”莫清影曾經多少次地問過自己，現在，她在夢裡問他一次。

“會。”莫清影並不比若曦差，有著和若曦一樣的倔強任性，溫柔中帶著堅韌，他會愛的，一定會愛的。

莫清影揚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