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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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神屬下！

噗……

妖嬈聽見自己吐血的聲音！

“奶奶個腿的血發老頭子！你個禽獸！原來你就是魔雲老祖！喂！你把輪迴送給我，是來坑我的嗎？怎麼是魔雲聖女？那本姑娘不是鐵定了要被所有世界中的光明召喚師追殺？”

一想起那個曾經爆發驚人狂氣蹲在樹枝上問她“何為魔”的那個恐怖老者，妖嬈頓時覺得將“魔雲之祖”的頭銜放在他身上一點也不為過。

當時還不覺得，現在回首看去，那血發老者一定與龍覺一樣是強者分身！可是當時血發老者就有御空而行的能力，難道他無懼時空壁壘的面位壓制？還是說……他的本體已經強大到一個讓人無法想象的地步？

一想到這裡，妖嬈頓時覺得自己的肺葉裡都快被自己吐得沒有了空氣。

實在太嚇人！

“我只是拿了鼎而已，並沒有答應當什麼聖女。”電光火石間的念頭一閃，妖嬈立即決定將這個燙手的山芋丟出去。

鬼知道魔雲聖女要幹什麼事？她不想當，難道還有人逼她不成？

“你不是魔雲聖女麼？”九闕目光篤定地盯著妖嬈的臉。“你以為沒有你，今天與七殺傭兵團的交易能完成麼？”

“魔雲老祖在傳你輪迴鼎的時候並沒有告訴你他的身份。老夫猜想，這是老祖不想讓你自忖有強大的背景為依靠而放下修煉的進度之舉。不過除此之外，他這樣做，應該還有一個更深層的意義……”

九闕估計拖長了語氣，讓妖嬈不由地皺起眉頭思考起來。

妖嬈臉上帶著凝重，她彷彿捉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答案。

“他是在給你自由與時間，自己做出選擇。”九闕替妖嬈說出了這個答案。

自由與時間！是的！血十三當初正是這樣想的！

他不想擺佈妖嬈，但是他期待著在某一天，妖嬈會按照他的期待，走上魔雲聖女應走上的道路！

“你的屬性之力的確特殊，能夠毫無顧慮地遊走在光明與黑暗兩方陣營之間。可是今天你所做出的一切選擇，都是未被人左右過的決定。”

“老夫沒有逼你幫我完成我的夙願，魔祖大人也沒有交給你魔雲復興的使命，你之所以對黑暗召喚師的命運抱著一絲不同尋常的同情與敏感，那是源於你內心的憐憫與你‘魔女’的經歷，這是烙印在你靈魂裡的記憶，也是為什麼只有你才能成為魔雲聖女的真正原因。”

誠如九闕所說，一想到黑暗召喚師並不是天生壞人這件事妖嬈就打心眼裡感到高興，這是任何逼迫都逼不出來的真實情感。所以九闕說要與七殺暗中結盟，妖嬈二話沒說就決定幫忙。

從某種意義上她是一個異類，一個夾在光明與黑暗之間的特殊少女。

“如果你不喜歡‘聖女’這個名號，不用也罷，但是我要你知道，你現在在做的，就是魔雲聖女應該做的事情－－拯救這個世界的所有黑暗召喚師。這不是使命，不是責任，只不過是你認為的一件正義的事而已。”

九闕算是瞬間說到了妖嬈的心坎裡，她一直討厭什麼使命與責任之類的東西，可是赤發魔祖與九闕強調的都是隨心而動，憑著自己內心的想法恣意行事。

只從這一點出發，妖嬈就無從反駁九闕的話。

“聖女大人……不不不……妖嬈丫頭。”

坑爹的九闕故意說錯話來揶揄妖嬈。

“不管你自己認不認可你的地位，老夫只是提醒你一下，在適當的時候，你有權力動用整個世界魔雲宗的力量，不要說你絕對不會用上我們這些‘邪惡’之人的力量，未來的事，說不定喂！嘎嘎嘎嘎！”

九闕坑爹地笑道，無論妖嬈願不願意，反正現在她與他都被牢牢地栓在一條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