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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沝也懶得理會,繼續死瞪著頭頂的橫樑無聲地衝其張牙舞爪,變相地發洩她心中的不滿。末了,她無意中瞟見旁邊書桌上擺著的傾城平時用來寫字的紙筆,當下再度火從心起,忍不住衝了過去,隨手抓起一支毛筆,開始在紙上盡情宣洩——
哼!什麼騎馬行獵,最好摔不死這幫傢伙……
陶沝正寫得義憤填膺呢,冷不防從她背後突然冒出了一個熟悉的嗓音,清亮、沉穩,帶著一點點調侃的味道:“呵,你握筆的姿勢……似乎並沒有什麼大的進步嘛……”
咦?!
此語一傳入耳,陶沝當場全身石化。這聲音貌似很熟悉,好像是……
仿若機器人一般,陶沝機械地一點一點地轉過頭去,果然不出所料得看到,此時此刻,出現在她身後的那個聲音的主人,正是她之前已經見過兩次、且每次遇見身心都像是要經歷一場重大浩劫的那位氣場無限強大的“三阿哥”。
頓時,陶沝握著筆的右手條件反射般地一抖,當下緊張地吞了吞口水,幾乎連動也不敢動。大腦思維繫統頻頻閃著白色的火花:為什麼最近幾天她每次來昭仁殿都會倒黴地碰到這傢伙呢?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心有靈犀?——啊呸!她在想什麼有的沒的,就算用腳指頭猜也知道他肯定是來找傾城的。嗯,敢跟當朝太子和十三阿哥搶人,看來這傢伙的膽子也不小啊,估計也不是什麼善類。記得史書記載說三阿哥跟十三阿哥不和,難不成就是因為這件事?
陶沝這樣胡思亂想著,而那位華麗麗的“三阿哥”呢,還依然保持著一貫的風姿優雅,他踱步上前,毫不避嫌地輕倚在陶沝的身邊,憑藉著兩者相差甚大的身高優勢,直接越過她的頭頂,仔細地端詳起她剛才寫在紙上的那些“狗爬字”。他的嘴角微微上傾,他的眼睛彎彎帶笑,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和之前康熙皇帝身上一模一樣的香味又再度滿溢在她的鼻尖……
“春風得意須盡歡,策馬奔騰笑紅塵……”像是在確認她方才所寫的那些內容一般,他淡淡地開了口,對著擺在桌案上的那頁紙,一個字一個字地往下念,卻又完全不失連貫。他那清朗的聲線充滿了一種令人無法抵擋的誘惑的磁性,就好像一泉暖暖的春水,把人溫柔得軟軟化開,然後,再綿綿地融醉其中……
從來對溫柔攻勢不具備任何抵抗能力的陶沝毫無疑問地直接中招,大腦反應能力當即退化回恐龍紀年。還不等那人唸完,她就愣頭愣腦地張嘴冒出一句:“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個問題提出的顯然有些突兀,不僅是時間不對,還有語氣和物件也統統不對,其導致的最終結果不但是生生打斷了此刻環繞在兩人周圍的美好氛圍,還狠狠地令某人的聲線當場一滯,臉部表情瞬間一僵,即使並沒有開口問罪,也能從其緊擰的眉心看出他此時的心情正極度不爽。
對上那兩道凌厲得幾乎能將自己整個兒剝皮拆骨的冰封視線,陶沝幾乎是本能地雙膝一軟,毫無骨氣地跪倒在地,低著頭,心中早已無數次暗罵自己那根隨時發作、不計後果的花痴神經,但嘴上卻仍是一本正經、囁囁喏喏地請罪:“奴婢該死——”
而某人今日看起來似乎也並不想為難陶沝,頓了一會兒,就出聲淡淡回道:“這裡沒其他人,爺恕你無罪,起來說話吧……”
吔?!
聽他這樣一說,陶沝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當即條件反射似地猛然抬起頭來看向某人。這傢伙這次居然這麼簡單就放過她了?該不會是被什麼好心鬼上身了吧,還是……這傢伙的精神分裂又出現異常了?
然而,陶沝在仰頭對著那人如雕般俊美的臉龐仔仔細細地觀望了好久之後,卻並沒有發現到有什麼不對勁或是與往常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反而是這一近似放肆的舉動,又重新使得那傢伙原本已經轉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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