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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察覺了術情緒的不穩定,月如安拉拉她的手,淡淡的笑:“沒事了,已經過去了。”術緊握的拳頭在月如安淡淡的帶些溫暖的笑容下漸漸的鬆開了,若不是主子拉住她,她現在早已經衝上去把那些執鞭的人一個一個全都殺光了,這些人全該死。
夕雙眼微眯,那眼中已放出冷光,殺氣在周邊流淌著,可是卻全身未動,似乎也在等著某個人開口。她心裡一陣詫異,自己什麼時候也如顏般要聽誰的命令列動了?
“快走,慢慢的想死嗎?”正在這時,一個執鞭人怒斥著拉車的人,鞭子狠狠的打在那人的身上,鮮血立時滴落在路上,形成一朵朵血紅的花。
月如安皺皺眉,看著那些拉車人眼中死灰般的絕然,看著那些執鞭人得意罪惡的嘴臉,她冷冷的開口說道:“該死。”說話間,雙眼射出駭人的寒光。
“是”幾乎是話音剛落,三道鬼魅般的身影已經衝了過去,原來是早已怒火中燒的術,顏還有夕。月如安頓時愕然,怎麼夕也聽她的了,這是怎麼回事?
“安安,這樣好嗎?”秦風站在月如安的身後,拉著她的手有些不忍的垂下頭,全身顫抖著。他一邊可憐著那些受非人對待的奴隸,一邊卻在排斥著現在滿身殺氣的月如安,他不希望那個曾經笑容滿面的安安變成這樣的…讓他陌生與恐懼。
“師父,我以為你明白,在這個世界是沒有公平存在的,弱肉強食才是世界的本色。呵,原來,你不懂。”月如安拉緊秦風的手,有些自嘲的說,卻又像在對自己說。
秦風苦笑,他怎麼會不懂。公平?什麼時候公平在自己身上體現過?如果世上真有公平存在,那麼是不是有些事就真的可以避免?
“你們想幹什麼?”看到三人一字排開擋在大路上,且皆是滿身冷氣,一個看似是領頭的人走上前,執著牛鞭揚聲喝向三人,而那些奴隸因為隊伍停了下來也因此舒緩了一下,然卻依舊是面無表情的立在那裡,雙眼空洞無神,偶爾的詫異也是一瞬即逝。
站在中間的術冰冷的眼掃過這群人,一隻手摸上腰際,冷冷的聲音傳開來:“殺人。”話說的不輕不重,似乎在說今天天氣不錯,然而下一秒領頭人的屍首便分了家,那雙瞪大的眼似要將眼前的人看清楚,猙獰而恐怖。術眼中的血絲在一點點蔓延擴張。
“大膽狂徒,你可知座上的是誰?”另一人見首領被殺,有點顫顫巍巍的說,但一想到自己那位高的主子,囂張的氣焰頓漲,聲音也不自覺的提高了。
顏優哉遊哉的上前,彎起一道邪魅的笑,薄唇輕啟:“我可不管你的主子是誰,在我眼裡,現在只有…死人。”雖是笑著,然話語中的冰冷讓在場的人無不打了一個冷顫。
“放肆,我家主子乃當今二皇女的親戚,誰敢胡言亂語。”黑影一閃,說話人已經瞪大眼,再也說不出話來了。顏揚揚笑:“我道是誰,原來是二皇女的親戚啊,那就更好辦了,等殺了你們,我家主子在向二皇女請罪就是了。”
剩下的執鞭人一聽她這麼說,全都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三人,拔腿便要跑卻見鬼魅般的身影穿梭在人群中。風起,三人又站立在原地,身上毫髮無傷,彷彿剛才她們什麼也沒動一樣,然而在地上時一堆堆死去的執鞭人的屍體,那些奴隸見執鞭人已被殺,全都跪在地上,臉上盡是驚恐之色,身子也如秋風中搖曳的樹葉開始顫顫發抖。
“喂,那位二皇女的親戚,你說我們要怎麼懲罰你呢?”夕上前走了兩步,眼神冰冷無比。然而那個馬車中沒有絲毫的動靜,她皺皺眉,伸出軟劍將馬車的門簾刺開,一張慘白的胖臉便暴露在空氣中,驚恐的雙眼睜得老大。夕轉身,無奈的聳聳肩:“你瞧,她可是被嚇死的,我沒動手哦,大家都看到了,對吧。”聲音一下子變得冰冷。
“對,對,她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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