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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米魚打賭並不是無中生有,前兩天譚子越去牧家吃飯,席間他無意中提起要和米魚湊成一對給安以若和席碩良當伴郎,低頭吃飯的牧巖一聽,猛地抬頭,臉色瞬間轉為陰沉,不顧父母在場厲聲警告他:“你要還是我兄弟就別去湊那個熱鬧。”然後放下筷子摔門而去,留下他和牧家二老面面相覷。
牧媽媽看著丈夫臉色不好,悄悄把譚子越叫到一邊:“子越啊,你和大木從小玩到大,他有什麼話都不瞞你,你去問問怎麼回事,然後告訴我。”兒子向來沉穩,這麼失態還是頭一回,而且從雲南回來後話更少了,作為母親,她當然要搞清楚情況,更何況今天這火發得又這麼詭異,牧媽媽又開始琢磨牧巖的終身大事了。
想到牧巖的反應,譚子越意識到這未必是個好差事,沒準惹毛了牧大隊大挨頓揍都難說,但還是笑嘻嘻在應下,別說乾媽都發話了,就算沒人交代,他的興趣也被勾了起來。能惹木頭動怒這事可不簡單,像他這種惟恐天下不亂的人怎麼能錯過。和米魚商量好之後,譚子越打電話叫他出來吃飯,牧巖顯然心情不好,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接回了三個字:“沒時間。”然後結束通話。他氣得臉都綠了,強壓下怒氣耐著性子又打過去,搶在牧巖開口之前說:“安以若也來。”電話那端的男人果真沉默,他囂張地扔下話:“明天晚上七點,自家餐廳。愛來不來。”啪地結束通話電話,算是扳回一局。
結果就是今天這樣,牧巖提前到了,等待的一個小時裡更是坐立難安,沒有抽菸習慣的他竟然還管譚子越要了根菸,抽了兩口又擰著眉熄了。
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譚子越極不厚道地笑了,“哎,給你講個故事。”這根木頭明顯為情所困,作為兄弟他自然不能坐視不理,適當的推波助瀾一下他是十分樂意的,他還真怕牧巖打算孤獨終老了。
牧巖橫他一眼,不明白這個時候他哪來的心情說故事,看看時間還早,他扭過頭將目光投向窗外,等他說下去。
“我和你提過,在和米魚相親前我就見過她,說認識吧那是我單方面的,畢竟人家不知道我是誰,咱還沒那麼出名。那次我陪季柔去看時裝秀,你知道,女人都愛看那些玩意兒。”提到前女友,譚子越微有些彆扭,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繼續說:“那場秀出了點兒意外,不知道那個模特是不是個新手,緊張得在臺上崴斷了鞋跟,當時現場一片譁然,身為主秀的米魚第一個反應過來,她微笑著走到伸展臺中央單手扶住那個一臉驚慌的模特,在觀眾的注視下甩掉了自己的高跟鞋,光著腳完成了那場秀。”說到這裡,譚子越笑了,“那個時候我開始注意她,覺得這女人很有趣兒,挺適合我口味兒。我透過朋友約她,就怕自己出面太唐突,你猜結果怎麼樣?”
“人家沒搭理你。”牧巖看都沒看他一眼直言打擊。要是米魚理他,他也不會甘願去相親了,譚子越想說什麼,他明白了。他從姐告回來那天譚子越就樂顛顛地向他報喜,說是拿下米魚了,他隨口問他怎麼拿下的,那人一臉得意的說:“在她最脆弱的時候我借了一個結實的肩膀給她依靠,然後她就以身相許了。”牧巖被他沾沾自喜的表情逗樂了,忍不住踢了他一腳:“死性不改。”
然後,譚子越就把如何死纏爛打追米魚的光輝事蹟向隊長同志如實彙報了一番,事情是這樣的:他先是到秀場圍追賭劫,結果被米魚輕易逃脫,就是安以若搬回家的前一晚,他打電話過去還被結束通話,他氣不過,凌晨五點爬起床開車來到她公寓樓下,電話一通,他命令:“下樓,我有話和你說。”
睡得迷迷糊糊的米魚聽出他的聲音,張口罵道:“不想死的馬上掛電話。”睡覺第一,打擾者死。
“五分鐘之後我要是見不到你,你就會聽見有人拿著喇叭在樓下喊你的名字,打擾鄰居休息我可不管,你自己看著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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