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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 教室裡的學生昏昏欲睡,頭頂的吊扇呼呼地響著。柳煙穿著校服,從後門拐進教室裡, 隨後直接從身後摟住聶攰的脖子。
瞬間, 讓全場的人嚇了一跳, 一個激靈瞌睡蟲都沒了。
聶攰的兩個前桌,一男一女正在聽聶攰講題。
他們瞪大眼睛。
聶攰的校服釦子扣得很上, 一板一眼,他猛地握緊了手中的試卷, 問道:“你是想吃什麼?”
柳菸嘴裡叼著根棒棒糖的棍子, 吊兒郎當地說道:“我就來看看你們, 不行?這麼熱, 你這領口怎麼回事。”
她指尖摸到他領口。
全班所有人都盯著呢,眼前還有兩雙眼睛瞪得跟銅陵似的,聶攰抬手握住她的指尖。
“我不熱。”
柳煙挑眉, 她抬眼, 跟他的前桌打招呼,“嘿。”
“嘿——煙姐。”都是同齡人, 但是柳煙在學校裡的名聲遠播,她既不是拉幫結派, 也沒有成立小團隊。但就不知怎麼回事,聲名遠播, 可能是她曾經把高年級的一個混小子扇了幾巴掌的緣故吧。
從哪以後, 煙姐就出了名。
“在幹嘛呢?講試卷?我看看。”柳煙伸手去拿聶攰手上的試卷,她身上帶著淡淡的清香味。
聶攰很熟悉這一抹香味, 但每次聞到都心跳加速。他沒讓她拿到試卷, 反而握住她的手腕, 接著他起身讓開了位置,拉著她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柳煙倒沒客氣,坐下後,翹著腿,一眼看到上面的分數。
她轉頭看向聶攰。
聶攰在同桌的位置坐下,看她一眼。
柳煙笑起來,“你這成績也太好了吧,夠上清大了。”
“對啊,聶帥是我們班的學神,牛得很。”
聶攰的名字並不好聽,語文老師有一次在講課的時候說過,攰這個詞在粵語中代表疲憊不堪的意思,聶攰的父母是出於什麼原因才給他起這個名字,聶攰當時抬眼定定地看著老師,說道我母親取的,我喜歡這個名字。
語文老師一下子知道自己戳了他的某些痛楚,有些不好意思,後來柳煙就說讓大家叫他聶帥。
於是偶爾就有同學喊他聶帥。
柳煙點點頭:“這成績我都不敢拿自己的成績出來。”
“怕什麼,我們成績也不好。”聶攰的兩個同桌笑眯眯地道。柳煙一聽,笑了,伸手從褲袋裡拿出一張折皺的試卷甩聶攰的跟前。聶攰無奈地拿過她試卷,輕柔地開啟,還把被弄皺的邊角扯平。
很珍視。
他也一眼看到上面的分數。
比他少七分。
兩位同學見狀,靠了一聲,男同學嘀咕道:“煙姐,你這分數還不敢拿出來?那我們兩個直接挖個洞把自己埋了怎麼樣。”
女同學不停地點頭,下意識地把試卷上的分數遮住,柳煙支著下巴,說道:“沒你們聶帥考得好啊,差了整整七分呢。”
聶攰掀起眼眸。
他不說話的時候,丹鳳眼狹長,看人挺冷漠的,可柳煙從來不怕,她笑著道:“晚上你幫我補課吧,老地方。”
聶攰:“好。”
“走了。”柳煙拿下嘴裡的棒棒糖棍順便遞給聶攰,然後人就從前門離開。聶攰則起身,把她的棒棒糖拿去扔了。
他回到座位坐下。
兩個前桌盯著他看。
心想聶攰對柳煙是真好。
今晚不用晚自習,夕陽西下,聶攰背起單肩書包,指尖轉著手機,從後門離開,順著人/流朝教學樓後面廢棄的一棟小樓走去,那棟小樓沐浴在夕陽下,大堂凌亂地擺著一張桌子跟幾張椅子,有兩三張歪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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