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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令顧三公子的眼眸有了一絲厭惡。隨即轉過身,居高臨下看著躺在地上的蘇娉婷,嘴角的笑意多了幾分諷刺。真正懂他知他的人,絕不會這麼來威脅他。枉費蘇娉婷和他在一起這麼久,竟然還沒有娘子看的通透。他顧琉緋,這一輩子,最討厭被人威脅。可是蘇娉婷卻一再犯忌,接二連三用娘子的安危威脅他,若不是念在她父親與爹的交情上,他哪裡還會給她機會好好的出現在這兒。他微微蹲下身子,看著蘇娉婷。
“娉婷,老輩們開的玩笑話,又豈可當真?”修長的手指挑起蘇娉婷光滑的下顎,細細磨蹭。
看著面前嬌媚動人的蘇娉婷,顧三公子必須承認,在沒有遇見柳眉妝之前,他的確覺得蘇娉婷是他妻子的最佳人選。她手腕夠好,才情也不錯,更重要的是,她與鎮遠侯府有恩,照顧她是他顧琉緋的責任。可是恩情並不等於愛情,他愛的是娘子,這一點無法改變。而責任,終究只是責任而已。他容忍蘇娉婷這麼久,也不過是看在老一輩的面子上。他不再是當初那個少年,以為面前這女子真的可以為了他放棄一切。
蘇娉婷有些慌了,為什麼,不過只是幾年沒見而已,琉緋給她的感覺卻是越發深沉了。以前,她還能夠看清他,可如今,她連他半分心思都捉摸不清楚。難道,難道琉緋知道了些什麼?不,不會的。若是知道了又怎麼會對她無微不至,會擔心她的身子?蘇娉婷眼裡閃過心虛,不過隨即又鎮定下來,故作可憐楚楚的模樣。
“琉緋,那怎麼會是老輩們的玩笑,我們當初可是有定情信物呢!”說著,蘇娉婷便從衣袖間拿出一枚玉佩,正好與那日顧三公子收到她書信時一般無二的玉佩。可她卻不知道,顧三公子早已經親手將玉佩捏碎。
蘇娉婷這麼一說,顧三公子倒的確是想起來了。他記得,他剛來京都住進丞相府當天,便收到了蘇娉婷情意綿綿的書信。但當時,他卻是憤怒之下將玉佩徹底捏成了灰燼。現如今,看著蘇娉婷手裡的這個什麼定情信物,只覺得諷刺和好笑。
“這個哪裡是什麼定情信物,不過是路邊不起眼的玉佩罷了,代表不了什麼的。再說,蘇副將已經不在,那麼老輩們的誓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怎麼可能?這個她視若珍寶的玉佩,竟然被顧三公子說成代表不了什麼。蘇娉婷震驚至極,不,不行,她已經失去了太后這個靠山,如果再失去琉緋,她就什麼都沒有了。琉緋如今對她這麼說,只不過是受柳眉妝迷惑罷了,他一定還是喜歡她的,而鎮遠侯府夫人的位置也一定是她蘇娉婷的。既然好說歹說,琉緋現在是鐵了心,那麼她也不想客氣了。她仍舊記得,她現在手裡唯一的籌碼。看著顧三公子,她輕笑出聲兒,忘記了身上的疼痛。
“可是柳眉妝呢?”要知道,她可是知道柳眉妝所有的人啊。她更清楚,琉緋既然是看在父親的面子上照顧她,那麼也不會傷害她。就是琉緋想要對她不管不顧,可依著老侯爺仗義的性子,絕不會不管她的。
她本以為顧三公子在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會憤怒,可是完全沒有。他只是笑,笑得優雅自若,絲毫不擔心。他想,有些事情,他需要告訴她了。他顧琉緋,不受威脅,更不會讓他愛的人受到任何危險。
“娉婷,你很聰明,知道我念在蘇副將的面上不會殺你滅口。可是,你覺得如今你還有機會將一切都給說出來嗎?還有,難道你看著那些丫鬟的時候,不覺得陌生嗎?”
蘇娉婷回過頭看了一眼遠處規規矩矩的一排排丫鬟,面色蒼白。這些人,根本就不是扶月平時跟在身邊的那些宮女,她一向不注意這些下人,誰知道竟然被顧三公子鑽了這個空子。還有扶月,她親手處死了那個讓她出醜的扶月。在丞相壽宴上,為什麼剛剛好那麼巧扶月身上的傷會在那個時候被人看見?那段日子,她的確性子十分差。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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