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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我們在一起他就再沒允許我碰過涼東西,夏天不管多熱,回去都不準空調太低也不準吃雪糕,大姨媽來之前還要喝紅棗葁茶。老媽之前曾對我說過,痛經?不怕,嫁個人就好了。我一直以為這個理論和X生活有關係,現在看來和X沒關係,和生活倒是有關係。
臧言家的親戚挺多,初二一天就收了一堆的紅包。晚上盤腿坐在燒得幾乎燙屁股的炕上數錢,我捏著臧言媽給的超大紅包唏噓,“阿言,等咱們辦婚禮的時候,你媽會不會再給一個比這個還厚的紅包?”
臧言笑,“再那之前,也許還會。”
“為什麼?”
“你說呢?”
這是我今年最討厭的三個字。以後誰在反問——你說呢?我不保證會控制著自己的手不甩出去給他個烏眼青。
從X市回來已經是開學,我的A計劃也開始付之行動。臧言平時都很小心,算我的安全期比定鬧鐘都準,只要他讓我去買衛生巾,保證不到晚上就會和大姨媽親切見面。我決定用意外懷孕掩蓋我意欲逃避責任的事實,雖然我讀研第一個月已經後悔了當初的舉動,但是不代表我要在他面前表現得自己不熱愛學習。
我開始往套套上扎洞洞,一開始是用針扎兩三個小眼兒,有了兩次臧言都沒發現。但是我覺得洞眼太小不利於數以萬計的小蝌蚪公平競爭,造成最勇猛的那隻被堵截在套套裡,最終決定還是要動大手筆。
我婉轉的問自己的安全期,然後用剪刀把套套的頂端整個剪掉再裝進包包裡。晚上以很純潔的姿態造成不小心擦槍走火的假象,紅著臉要求自己為小和尚穿衣服,一面還得親著身上人隔絕他的視線。一股熱泉留在我體內的時候我摟緊臧言疑惑的問,“阿言,是不是套套破了?”
是破了,還破的很詭異,整個頭部像被利劍劈開整個都沒有了。我很恐懼的抱著他問,“會不會留在我肚子裡去了?”
臧言表情怪異,“要不去醫院看看?”
我假裝摸索了很久,從被子裡找到那塊綠豆大小的橡膠給他看,“原來掉在床上了啊。”
臧言的表情愈發怪異,最後一關燈摟住我說,“睡覺。”聲音有點跑調,聽著有點詭異。
不能睡。
“既然都破了,破一次和破兩次都是一樣的。嗯,我想感受一下,嗯,那啥,還想要。”
我感覺他胸口顫啊顫,“我是真想要,嗯,不夠。”
我聽見臧言說,“明天買緊急避孕藥吧。丫頭,都還沒長大呢。”
“我不吃,會內分泌失調,以後我和大姨媽碰面就不止一月一次了,說不定一月三十次。哼,讓老婆吃避孕藥的丈夫都不是好丈夫。”
“你真要?”
“嗯嗯嗯嗯嗯!給我吧給我吧!”
我覺得“給我吧”比e on baby溫婉太多,可不知怎的就激發了臧言的獸性,不但給了,還給了我很多,直到我哭著求饒。
停經一個月的時候我屁顛屁顛的去買了驗孕棒,然後一臉悲苦的擰著臧言的耳朵控訴他的不小心。臧言表情扭曲的拍著我的背連連喚“丫頭”,不過不知道為何,最後竟摟著我仰頭大笑起來。我偷眼看他,心裡也有了些除陰謀得逞以外的小喜悅。且當是對他這個不肯替我寫論文的不稱職老公的小獎勵吧,你看,最起碼他是真的很開心做爸爸。
懷孕以後的生活我倒是不覺得無聊,上課是要照常的,但是路上開始有人陪著我往返。電腦還是會讓我玩的,只不過是時間上有了限制而已。吃食上比之前更花樣百出了,三餐豐盛睡眠充足,我覺得懷孕期間是個美容養顏的好機會。這一幻想在鼻尖上出現第一顆妊娠斑的時候宣告破滅。
研二上學期我的肚子已經藏無可藏,雖然我不太情願,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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