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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又拉著我的手往上摸上喉結,笑著說,“摸到了沒有?會動,它說,我一直都在,不用怕。”
我不知為何,嘴一扁就是兩行淚。我說,“喂,你怎麼又惹哭我了?”
我說,“阿言,抱抱我好不好?”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縱火犯,烈火被點燃的時候我還有些迷茫。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方才自己的一半被鏡子吸了進去,以至於觸控到他光裸的背時還有些遊離。
吻很纏綿,很輕柔卻也很重,他一點點深入的吻,像是大石一點點的放下,沉重的我喘不過去來。我這是拇指嘴裡的城鄉結合部女人慣有的隨性嗎?有那麼一瞬我真的在想,這個男人很好,嫁了吧。有個人在我腦子裡說,喬佳佳,你的前二十三年差不多都奉獻給袁毅了。喬佳佳,你被人甩了,還是為了一個沒素質可言有胸無腦的半殘女。
“丫頭。”唇上微微一疼,我回神。
“專心些。”
有人在耳唇處輾轉,輕輕的吸吮聲讓我忍不住輕顫,呵出的熱氣撩撥著我越發混沌的神經。溼溼的津液聲混合著淺淡的燈光,說不出的情挑曖昧。
胸口一鬆,胸衣被他從後面解開,緊接著一隻手就爬了上去。這是從沒有過的體驗,上次因為愧疚,我在他酒後把自己當贖罪的禮物給了他。記憶裡兩個人都是慌亂的,他沒有多少前戲的進入,疼得我滿頭大汗。
回憶有些粘結,一側被吃進去時我繃緊身體想,是不是上次也是這樣,而我卻忘記了。
“丫頭,可知我有多想你。”
我不知道別人在一起是不是都要舔舔咬咬,可是發生在他身上,總覺得有些不合理,雖然那感覺讓我恍惚到似是坐在溫泉裡被蕩起的波紋一圈圈的衝擊,讓我渾身痠軟不能自已。
我捧住他的頭往下滑,輕啃著他的嘴唇低喃,“要我。”
進入那一瞬我還是緊張的縮緊了身體,微微的疼,重重的漲熱。我告訴自己,真笨喬佳佳,你怎麼會想到那一對兒畜生呢?這不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嗎?放手讓他們那對極品去愛吧,這才是最好的懲罰。
“丫頭,真好。”他不停的吻著我的耳唇和臉頰,然後覆上嘴唇。
我呼了口氣放鬆身體,感受著他的深入淺出,想說句什麼,卻後知後覺的發現張開嘴出口卻是淺吟輕唱。
“丫頭,我聽見了,真好。”
我臉紅的埋低頭,卻在他越來越快的頻率中緊繃的不得不仰起頭。
……
很難描述一晚被我點燃的激情,不知是真的怕還是藉著心底的恐懼尋找一直找不到的安穩,我竟然抱著他不肯鬆手。晚飯沒有吃,我卻被吃了兩次,直到真的累的不得不忘記玻璃裡的那一幕合上眼睛,我知道,他還在我身體裡。
十五 失業女
很香豔的夜晚,很慵懶的早晨。
醒來時身邊已經沒有人,屋頂復古吊燈還亮著,連床頭的檯燈也隔著淡紫色的燈罩發著柔和的光。我翻了個身,看著厚重的米黃色窗簾有些愣神。窗簾後有聲響,很輕微。我有些迷糊的想是不是又出了什麼狀況,卻聽見衝馬桶的聲音。
吁了口氣又翻過來,習慣性的去摸手機,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關了機。開啟來發現已經八點,驚得抱著被子坐起,見臧言已經擦著頭髮走了出來。
“我讓安然幫你請假了,晚些一起去學校。”臧言從櫃子裡那出一件男士浴袍,面不改色的拉開被子給我披上,輕輕在額上落下一吻才說,“早。”
我怔怔的看著眼前放大的臉,想起之前住在他租房的時候每天早上起來也是這樣。他會輕輕吻我一下,揉著我的頭說,早,丫頭。那時候我還把推倒他當作目標,其實現在想來,只不過是確定他是個有原則的人,不會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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