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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下愈發顯得目光寶石般盈亮。
樓下丹丹喊,“臧言哥哥喬喬姐快看,我爸爸也放禮花彈呢,這個好看!”
臧言轉過頭去,我抿抿唇,動了動手指點開了那條簡訊。內容很簡單——阿言,不在嗎?怎麼不接電話?廣場上正在放煙花,站在陽臺上看了會兒就止不住想你。很漂亮……
還沒退出又是一條,我緊緊唇將手機丟回口袋。震動的“嗡嗡”聲再起,臧言指著升空的禮花回頭的笑臉變得不真實起來。
“你的電話。”我遞了外套過去,語氣有些微諷“還有,別凍病了,顯得我這個師妹照顧不周。”
臧言臉上的笑略收了收,看向我的視線帶了一絲詢問。我扭開頭看下面街上拎著燈籠跑來跑去的孩子,耳朵卻不由自主的留在了這裡。
“嗯……在X市。”
四個字後就是沉默,直到幾分鐘後他結束通話電話。
我做不經意狀看過去,卻見他一張臉繃得緊緊的,盯著眼前的水泥地一轉不轉。忍不住直起身,片刻後他才似又找回魂魄,慢慢有了動靜。臧言抬手捂住臉深吸了口氣,吐出來的時候轉頭向我,問,“丫頭,我得回去,能幫忙找輛車嗎?或者村子裡有沒有計程車可以用?”
“發生什麼事了?”我下意識的問。
臧言搖搖頭,聲音都有些發顫,“我得先回去。丫頭,我得趕緊回去。”
我眨眨眼,轉身就往樓下跑。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那事情還和方曉文無關。
臧言只說家裡出了些事情,需要儘快回去,我記得上次他說過父親身體不好的事情,並且竟然從老家轉去了D市,心裡也跟著一陣陣發急。村子裡自然沒計程車可攔,我準備開車送他回鄭搭機,第一個就被眾人否了。爸媽收拾了東西,四人連夜回了X市。臧言在X市打的去機場,走之前抱緊我拍了拍我的後背。一個字也沒說,我卻感覺到那輕輕兩下的重量。我說,“我會注意身體,你路上小心,有什麼事都不要慌。”
他什麼都不說,我反而更擔心。計程車打著側轉燈消失在十字路口時,我下意識的往前跑了兩步。其實,我想跟著他回去的,他若是願意和我分擔。
夜裡沒怎麼睡,第二天拿著臧言送回來的手機晃來晃去想發個簡訊,斟酌了半天打了一句——家人會健健康康的,一定會的。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站在你身邊。回頭讀了一遍,覺得後面那句太狗血,前面那句大有詛咒別人父親發病的嫌疑。嘆口氣刪了,只發過去四個字——一切平安。
安安打電話過來,問過元宵節快樂就對我生病一事發表一通感嘆,然後說過兩天就回D市,問我什麼時候回去。我還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去,目前是老媽不把我養肥兩斤就不準備放人,生怕我學之前那次,一個人下火車暈倒在車站。我讓她幫我打聽一下臧言的事,安安保證打聽到及時彙報。又閒聊了一會兒就掛了電話。
一連三天我都沒收到任何來自臧言的簡訊或電話,第四天的時候依舊不能安然入睡。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災難擴大症兼被害妄想症,總覺得他家裡一定出了什麼大事,還隱隱覺得像是有什麼真正的抽離,導致我靜下來就不停的胡思亂想。再說,似乎也到了開學的時間了,他只剩下半年畢業,做博士論文壓力應該也挺大。這一切關懷的出發點都是源自於我們是師兄妹,是曾經的曖昧不清者,而非現在的關係,這點你們要相信我。
看看手機,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十分,看了兩眼小說,精彩的仙俠,卻有點看不下去。我想,既然知道他家裡出事了,不管怎樣,都應該打個電話慰問一下。手機那邊傳來彩鈴聲的那一刻我偷偷吐了口氣,一首梁靜茹版催人淚下的《問》唱了大半,在我以為不會有人接聽的時候電話卻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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