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惱羞成怒的仙帝最終還是選擇了四族進行威脅。他具體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除了四個族長和他自己沒有人知道。但結果卻是那四個族長聯起手來殺害了留下墊後的雪狼族長。從此以後，雪狼族的每一個族人都和那所謂的四大神獸有了不共戴天之仇。

說到這裡的時候，雪狼停了下來。似乎說了太多的話，有些渴了，他一口氣喝乾了杯子裡的酒，靜靜地看著聽得入神的宇澄。

雪狼的講述讓宇澄想起了當初他還是個狼崽的時候做的那個夢。半晌，他才回過神來，微微皺了皺眉：「那現在四大神獸的種族和雪狼族又都怎麼樣了？」

雪狼輕輕一笑：「你今天沒有看見青龍他們突然離開嗎？你以為他們需要遵守的是什麼規矩？族裡的族規嗎？至於雪狼族……唉我也有一千多年沒有回去了。」說到雪狼族的時候，雪狼輕嘆了口氣，眼裡多了幾分思鄉之情。

宇澄偏過頭看了他一眼，奇怪道：「既然想回去了，那你又為什麼不回去呢？」

雪狼聞言挑眉，一把搶過宇澄手裡還沒來得及喝的酒，灌了一口，才道：「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出現在人間？你又以為青龍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人間？還不都是為了你這渾小子！」

宇澄聽得一愣，為了他？！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說說宇澄經歷這些事的原因。

72

72、溯源

看著宇澄難得的在自己面前有些呆愣的樣子，雪狼似乎很開心，臉上的笑容不再是之前的皮笑肉不笑，反而有些陽光燦爛的意思了：「怎麼，小傢伙在想什麼？」

宇澄先是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隨即他的目光又變得深邃：「你剛才說你們會出現在這裡是因為我？而且你已經離開雪狼界一千多年了。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今天發生在我身上的這一切，在一千多年之前就已經是註定的了？」

對於宇澄的敏感挑了挑眉，雪狼今天就是準備來攤牌的，沒有打算再瞞他什麼：「如果你要這樣理解，也確實是沒有什麼不對的。」

抿了抿唇，似乎在壓抑心裡突然爆發的情緒。半晌，宇澄才再次目光炯炯的盯著雪狼：「現在所有的事都算是告一段落了。既然今天要說，那你不妨就把所有的事都告訴我吧。」

無所謂的聳聳肩，雪狼沒有絲毫反對的意思繼續述說：

雪狼族是個特殊的存在，而你就是那個特殊中的特殊。

自從人族佔領了整個人間而仙界也從人間被隔離開了之後，仙界就漸漸地開始從另一些方面加強對人間的控制。就比如人間的生死輪迴，都是由仙界控制著的冥界來管理的。從此之後，凡是三界內，五行中的生物都沒能逃出這個範疇的。

但是雪狼族不一樣。雪狼族在仙界統治整個人間之前就另開了介面，雖然還是不可避免的和人間多多少少有些聯絡，但他們卻早已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

當然，這個「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可不是《西遊記》裡孫悟空的那個「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即可長生。雪狼族雖然是神獸的體制，比之人族強了何止千萬倍，但生老病死還是不可避免的。

說什麼壽與天齊，那根本就是在痴人說夢。即使是仙帝，到了一定的時候，也是必須輪迴轉世，再次修行歷經劫難才能回歸正位的。

雪狼族因為早已和人族仙界劃清界限，所以其生死輪迴並不受到仙界或者冥界的管束，而是自成一體。換句話說也就是他們的族人死去之後雖然也會有輪迴轉世，但那和人間沒有關係，即使輪迴也只是在他們內部輪迴，今生是雪狼，來世也還是雪狼。

聽到這兒的時候，宇澄忍不住打斷了雪狼的話，皺著眉頭一臉古怪的道：「照你這麼說，如果是雪狼，那就該是生生世世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