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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副使大人客氣了。」

祁潯雖不知她意在何處,卻也輕巧客套地應著,頗有舉重若輕的不羈意味。

壇蓋開啟,酒香四溢,那辛辣滋味直衝那低首端酒罈者的鼻腔,他忍不住抬了抬頭,拱了拱鼻子,心道:是壇烈酒。

唐窈給了他一記意味深長的眼神,揮手示意他上前去。

「桓王殿下身上有傷,你親自侍候吧。」

話雖是對那獄卒說的,唐窈卻是饒有興趣地看著祁潯,就像在洞口看著墜入陷阱還拼命負隅頑抗的獵物。

那獄卒回想方才唐窈收碗的舉動,再琢磨一下她的言語,立刻明白了過來。

他提壇走上前去,找好了角度,一手勒住壇口,一手託在壇底,猛的朝祁潯身上潑去,直至酒盡。

辛辣撲鼻的烈酒順著滿身的猙獰傷口滋蜇了進去,若烈火燒灼,似利鋒凌遲,又像是萬蟻啃噬。刺激出的血紅融進了原本澄明的酒水之中,一同和著汗水從一個傷口匯到另一個傷口,或是浸入衣中,或是順勢滴下。

饒是祁潯再竭力忍耐,細碎而隱忍的聲響還是從喉嚨裡溢位些許,額間早已冷汗淋漓,汗水順著線條冷硬的下巴滴下,若是落到了傷口處,則又是另一番痛楚。

守在一旁的趙熙看得膽戰心驚,暗嘆還是副使大人有奇招,他怎麼就沒想到呢。這烈酒灼傷口的痛楚怕是那鞭笞之痛的百倍,還不傷身子,省的讓這小子一命嗚呼了,那想要的訊息也就沒了。

怪不得她一個女子還不及雙十年華,已身居高位,而自己早已不惑卻要屈居一個黃毛丫頭之下。心裡對唐窈又暗暗敬佩了幾分。

唐窈走到祁潯面前,從懷裡掏出一方素白帕子,頗為好心地仰頭替他擦拭著額間的汗水,嘴角漾著絲恰到好處的笑意,明明看著輕柔卻讓人無端脊背生寒。

她隔著帕子挑起了祁潯的下頷,逼其對視。祁潯也回敬一般用帶著笑意的眸子看著她,這位清冷狠辣的美人。

「殿下,潁都的酒,滋味如何?」

「甚美。」

祁潯盡力緩了過來,輕笑出聲,勾了勾薄唇。

「看來殿下沒喝夠啊。」

「誒,本王說的是人。」

唐窈這才發現被這人繞著輕薄了一番。也不惱,只招手喚了人來,將帕子和瓷碗一應帶了下去。

自己則負手在祁潯面前踱著不緊不慢的步子,狀似無意地側首問了一句。

「都說這酒後吐真言,殿下可有什麼肺腑之言要吐露一二的?」

「並無。」

「讓副使大人失望了。」

「無妨。」

這樣的硬骨頭,唐窈也是第一次見。不過這也算在唐窈的意料之中,殺威棒不過是她要打的頭陣。

開戰前,總要擂擂鼓嘛。

唐窈揚了揚手,一眾人等會意退下。

此時,昏暗潮熱的刑室裡只餘他們兩人。烈烈的火焰隨風而動,映得兩人臉上時晦時明。

「殿下說,」唐窈在祁潯面前停了下來,一雙漂亮的翦水瞳直直看入他幽黑如深淵般的眸子,像是能一眼直抵人心,「我是如何知曉殿下身份的呢?」

祁潯的笑意冷了幾分。

他再明白不過了。

在這刑室裡的幾日,他盡力地不去想,不去相信,不去揭露那個呼之欲出卻又骯髒醜陋的真相。

他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

不會的。

不會是他視如親母的母后,不會是他從小呵護的三弟。

可除了他們又有誰有這樣的本事呢?

那般精準地知曉他的蹤跡,又手眼通天地支走了那日本該守在他身邊的暗衛。

而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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