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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沒想到,暗處窸動的人,可能不是祁潯的人。今夜看來,更有可能是北奕的皇后三皇子一黨按耐不住了,非要取其性命。今夜防範鬆散,竟給了他們機會!

「給我查!今夜之內!務必把所有來過地牢的人通通查一遍!當值的!巡邏的!一個都不能放過!就算把這地牢翻過來!也要揪出細作!」

祁潯是死了,但那細作未嘗不是另一個出口!這司密署真是要清一清了!

秦訊帶著一干侍衛忙領命去做。巡邏的獄卒也退了出去,等待著查驗。

人一走刑室倒是有些空蕩,怒火後的寂靜針落可聞,等在一旁的趙熙嚥了口唾沫,脊背生寒。

氣氛壓抑得他難受,便就找了話頭:「大人,這屍體……」

唐窈看向躺在地上的祁潯,無端生出些悲憫。按照慣例這些屍體都是直接往亂葬崗一扔的。今日她同祁潯說的許多話都是假的,可唯有一句,她一個旁觀者都忍不住為他憤恨唏噓,這句卻是真的。

誠然,祁潯作為一個不肯吐露分毫的犯人站在了她的對立面,因此她才拿話刺他,誅他的心,希望他有所動搖,這是她的職責所在。可剝離了這些,私心裡她是為他不忿的。祁潯為他母后和弟弟經營了那麼多年,如今他們卻這般急不可耐地來殺死他。而即使這般,他也不願吐露名單,錚錚鐵骨,赤忱熱血,讓人敬佩。

「用蓆子裹了,找個山頭葬了吧。」

唐窈傷神地按了按額角,躁鬱難耐,更覺這地牢憋悶濕熱,索性出了刑室,準備到地牢外透透氣。

一個等在刑室外的侍衛走到她面前,捧著衣物。

「大人,秦大人方才吩咐屬下給大人拿的乾淨衣衫。大人找個值房換下吧。」

唐窈用目光掃了掃,是一身淡藍色袍衫,上面還有一支式樣簡單的玉簪。

倒是有心了。

唐窈只拿過玉簪將長發鬆松綰起,便朝外走去。

「衣物就算了。」

她本就要去外面透透氣,何必再濕一套。

出了地牢,唐窈孤身一人走到雨中,仰首閉目任由滑涼的雨水打在臉上,貪婪地吸吮了幾口只屬於盛夏大雨混著草香和土腥的氣息,內心那團躁鬱才壓下了幾分。

耳邊傳來一陣窸窣的腳步聲,唐窈偏頭去看,只見是兩個獄卒抬著裹上了草蓆的祁潯屍體朝外頭走去。窄短的蓆子不足以蔽體,他帶著血汙的赤足裸露在外,任由冰涼的雨墜打著。

唐窈覺得有些刺目。

她實非心慈憫人之輩,但她仍覺得很悲涼。拋去兩人身份的對立,他覺得祁潯不該有此下場。

這不公平。

哪怕她清楚地知道,即便他今日不死,也會死在司密署的酷刑之下,卻也難免牽情動念,意有難平。

哪怕她也是逼死他的一個幫兇,但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的黑白分明,更多的是身不由己,是在位謀政。

他是敵國細作,她則是南淵官員,本就是天生的敵人。

唐窈深吸了一口氣,將這些雜念從腦海中驅除揮散掉。當務之急,她要集中精力去想想如何亡羊補牢,處理好接下來的事。

她再次閉上雙目,腦海中一幕幕回想著今日所發生之事,將千絲萬縷的線索勾連起來。

盛夏的雨夜並不寧靜。她的耳畔是清晰急促的暴雨襲地之音,溝渠處聒噪吵鬧的蛙鳴,混著雜亂無章的蟲音,以及隱在其中即遠即近的杜鵑布穀聲。

唐窈在喧鬧中極盡思緒,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一閃而過的線索,總覺得今夜的事透著古怪,想要去撥開雲霧去抓攫,卻什麼都握不住。

究竟是誰安插了細作在這司密署中?

這個人能否抓到?若抓到了她又如何順藤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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