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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布一張張被揭開,四具屍體,四張人臉,與現在站著的人沒有什麼區別。 無非就是在妝容的掩飾之下變得正常了而已。 等於惋看到所有的屍體,她的表情變得有點奇怪,好像有點高興,卻又並不那麼開心。 可以走了,追求了這麼久的解脫近在咫尺,可分離也來的這麼的突然和不可逆轉。 “算了,結束了。” 就這麼站在這裡呆呆地沉默了將近三四分鐘,於惋才默默出聲,浮現出一抹幾乎看不見的笑容。 在她出聲的瞬間,虞幸看見閣樓亮了起來,雖然沒有燈,也沒有光,莫名的就是亮了。 虞幸突然可以看見這裡所有的陳設,空蕩的閣樓除了五具屍體之外,在他們的腳下,還有一片用血畫成的奇怪圈陣,一些碎裂的血肉擺放在圈陣的各個位置,在圈陣最中間放著一顆頭顱。 所有的一切都有崩解和散開的趨勢,唯獨這個圈陣死死地固定在原地,像是鎮壓著這裡的最後一道防線。 那是爸爸的頭顱,想必其他東西也是爸爸的血肉。 “幫我最後一個忙,好嗎,葉勤。”於惋垂眸看著那些噁心的東西,幽幽道,“我還能這麼叫你最後一次,對吧?把它毀掉,把這個害了我們這麼多年的東西打亂,我們才能離開。但我們誰也碰不了它,只能拜託你了。” 葉明和葉婷在同時轉過了頭,如同毫無生機的木偶一般,將視線定格在了虞幸的身上,眼裡有著隱隱的激動和催促。 虞幸點頭,推演到這裡原來還沒有完結,那麼這可能是他推演程序的最後一個難點。 他走上前去,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陣,畫陣的紋路他反正是看不懂,他只知道如果這些血肉和這顆頭顱只是隨便擺放在陣上,那麼當媽媽在瘋狂撓門板的時候,早就該把這裡的陳設弄亂得一塌糊塗,可是事實是它沒有亂,甚至在過了不知道多久之後,它們依然保持著最初的樣子。 虞幸微微躬身,把手伸到了頭顱的頭髮上,試著往上拔,果不其然,頭顱就像被吸附在陣上一樣紋絲不動,任憑虞幸使出很強的力道。 “我弄不亂,是不是用什麼特定方法才能打破這個封印?”他,試了一會兒沒有成功,直接轉頭問於惋。 反正他現在做的一切都是於惋所希望看到的,那他就可以直接利用好推演主體,不至於還要自己去探索,那未免也太浪費時間和蠢了。 “他進行封印的時候,全身的血和肉,還有骨骼,都化成了封印的一部分,在完成封印之後,這裡就難以撼動。”於惋嘆了口氣,用一種已經開始變得陰森的語調說,“想要重新讓這個封印鬆動,需要血。” 虞幸眉頭微微挑起:“誰的血。” 於惋:“活人的血。” 那就不用說了,在場的活人只有虞幸這個外來者一人,根本沒有別的選擇。 “要多少血?”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虞幸其實心裡已經有數了,恐怕按照正常流程,這需要讓推演者獻出自己全部的鮮血——起碼也是致死量,才可以鬆動這個封印。 對推演者的最後一次考核,是生命和通關之間的權衡,也是尋找活路的敏銳。 “你只能先放血,直到它鬆動之後才結束血液的供應,如果你撐不下去的話……”於惋看了他一眼,目光沒有什麼變化,說出來的話卻足以讓任何一個活人感到血液凍結,“既然你已經選擇了所謂的真結局,那就沒有回頭路了,你要是中途放棄,我會幫你堅持下去。” 話音剛落,葉明和葉婷的手都抬了起來,手上還是那兩把不知從哪兒順出來的刀具。 這找誰說理去啊? 前一秒是敵軍,後一秒是友軍,現在,為了幫他們解脫,推演者選擇了正確的真結局道路之後,這些鬼物居然又全部聯合起來,連於惋都在內,變成了對推演者的最後一次威脅。 “這是要告訴我,永遠不要相信鬼的善意嗎?”虞幸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隨後直接笑出了聲,“也就是說,如果我現在不想幫你們解除封印,你們也會強迫我用刀割開我的面板,把我的血灑在上面,直到我死亡,而你們解脫,是嗎?” “你剛才怎麼有臉再喊我葉勤,讓我幫你忙的啊。”他似笑非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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