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罪詩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十八章 叛變的那些人,荒誕推演遊戲,永罪詩人,領域文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見鬼了。 洛珏呆呆望著比她還神出鬼沒的青年,一時之間忘了後面該說什麼。 天空因為汙染而變得灰濛濛,卻亮著淡淡的白光,熟悉又陌生的臉和以前相比有了些變化,縈繞在青年周圍的隱約鬼氣融在空氣裡,看不真切。 鬼氣,是最容易勾起恐懼的東西。 但是青年的臉上帶著笑意,親手將恐懼抹平,只剩下一縷親和。 “好久不見。”虞幸對呆住的洛珏打了個招呼,又看了一眼在她身後,已經警戒起來的洛旗山。 “虞幸!”洛珏終於回過神來,露出震驚臉,用一種三分欣喜兩分迷惑五分警覺的語氣道,“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死了嗎!” 她用一個以為虞幸看不見的角度拿出一張新的黃符,就要湊近來試探,被洛旗山一把薅住。 “我記得你。”洛旗山依舊沉穩,“在上一次的家族聚會上。你的稱謂是‘幸’。” “那你記性不錯。”虞幸好像沒聽出他的言外之意,順著誇獎了一句。 洛旗山更加警惕,按著洛珏的肩膀,作保護姿態:“這個副本,沒有叫幸的推演者。你從哪裡來?” 虞幸道:“從一輛駛往基地的廂式貨車來。” 洛珏:“……” 洛旗山:“……呵,回答我的問題。” 虞幸聳聳肩,他說的可是大實話。 當然,這個答案不可能讓洛旗山滿意,他也只是逗逗人,但不能逗太過,畢竟他還要找這兩個小孩合作呢。 轉過頭望著被鬼氣驚擾亂竄的小雞,他盯著這些毛茸茸,稍微認真了點:“因為一些不可告人的原因,我中途加入了這場遊戲,至於說我死了……只是謠言啦,我一直活得好好的呢。” “可你一年沒訊息了!”洛珏悄咪咪打量這張讓她念念不忘的臉,聽話地待在洛旗山身側不再靠近,“今年事情那麼多,你再怎麼能憋也憋不住吧,你去哪了?” “無論是破鏡小隊的集體行動還是荒誕系統的活動,都是趙謀在負責。”洛旗山也用這一點來質疑他,“無論怎麼看,你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都很可疑。” “那我能是什麼呢,基地裡的病毒麼?”虞幸好整以暇,“即使不合理,你們也得找到更合理的解釋,才能懷疑我呀。” 他和洛家兄妹面面相覷,對面的兩個人沉默下來。 五分鐘後,三人出現在養殖區的休息室。 養殖區人多,也不需要一直盯著牲畜,人更是需要上廁所,所以在周邊建立了一些簡陋房間以供休息。 現在這個時間,大多數人都在牲畜圈附近,再加上他們特意選擇了角落的休息室,終於不再有幸存者用好奇的目光看著他們交談了。 “所以,你在那次活動裡出了意外,被困在副本中,直到前幾天才找到辦法脫離?”洛旗山神情嚴肅,又問了一遍,似乎想用目光辨別虞幸是否在撒謊。 虞幸的目光一派真誠,看不出任何破綻——儘管他只如實說了開頭結尾,中間的過程純屬胡編亂造。 他告訴洛旗山,自己被困在死寂島的海下,花了一年才掙脫,荒誕系統檢測到他之後,就把他傳送到了最近的隊友身邊,也就是正在推演中的趙一酒身邊。 因為荒誕系統對現實世界的掌控力,遠遠不如副本里的掌控力,所以只能這麼做,等這個副本通關,才能將他的推演者身份重新弄好。 相比之下,他說他更好奇現實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導致突然冒出這麼多絕望級推演者。 “你隊友沒告訴你?”洛旗山懷疑地看了他一眼。 虞幸坐在休息室堅硬的凳子上攤手:“沒來得及問呢,進來後發生了很多事,我也是得到女長官信任後,才像現在這麼空閒。” 其實他有很多機會問趙一酒。 但一來,他覺得這並不是什麼好時機,每問一句現實,就是在提醒趙一酒他失蹤了一年的事。 二來,趙一酒畢竟話少,想明明白白說清重點,或許會比較艱難。 虞幸原本打算出去問趙謀,不過洛家人知道的應該也不少,還不如趁這個機會,一邊拉“盟友”,一邊弄清楚。 洛旗山還在考慮,洛珏拉了拉他的袖子:“我覺得可信,就算他出現得突兀,破鏡小隊和我們總不是敵對關係啊,他沒必要害我們什麼。”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