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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虞幸穿戴好了一整套適合作戰的裝備,外加一把從趙一酒手裡薅下來的小手槍。 這些裝備裡附帶著一個金屬過濾式呼吸器,比較薄,可以籠罩住人的下半張臉,過濾掉一定的病毒。 “這是怨靈病毒剛開始出現的時候,僱傭公司的發明。”趙一酒這麼解釋道,“可以確定他對病毒因子的確有一定的過濾作用,卡洛斯說倖存者基地目前也在沿用這種裝備,只是進行了升級。” 說到這裡,虞幸就問:“什麼因子?對了,副本里除了你,和卡洛斯,還有哪些我們的人?” 趙一酒:“……” 他懶得說話,想了想,乾脆將手上的腕錶解下來,點開系統的提示框,示意虞幸自己看。 這種腕錶光腦幾乎是末日來臨前人們的標配,普及率就跟手機一樣,解鎖也需要本人虹膜,系統以腕錶光腦為載體和推演者們聯絡,也就意味著它所有傳送過的資訊都會留下痕跡。 普通人要是撿到了推演者的腕錶,也解不開光腦上的密碼,所以不用擔心繫統的存在被暴露。 但趙一酒想給虞幸看的話就最方便不過了。 虞幸接過這條腕錶,按下光腦螢幕的按鈕,一片可觸碰的虛擬屏障就出現在眼前。 對話介面顯示的是系統最近一次釋出的任務,也就是第三階段任務,殺死10個被感染者或者被病毒感染。 他又伸出一根手指虛虛地點在螢幕上,往上翻,看到了趙一酒的第一二個任務,再往上是系統對這個世界的背景介紹。 “這東西每一個推演者都會配一個?”虞幸幾乎瞬間就意識到了問題,“它怎麼還需要借用實體了,它對這個副本的掌控力就低到這個程度?” “絕望級的推演,一直都這樣。”趙一酒雙手插在口袋裡,言語之中並沒有對自己短短一年晉升絕望級的壯舉的多少炫耀成分,平淡得如同在敘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之前不小心戳死了感染者手上好像也有腕錶。”虞幸若有所思,“所以這個東西是普及的,推演者只是大隱隱於市,混在人群中不會因為外表而被注意到。” 他一邊喃喃自語,一邊試著將趙一酒的腕錶戴在自己手上。 如果系統附加在這些物品上,那他這麼做的話,應該可以讓系統意識到一些…… 唰—— 一陣風忽而吹過,將餐廳外的老樹樹葉吹得發出沙沙的聲響,就像那一瞬間有什麼東西掠過了一樣。 這不是錯覺,虞幸感受到一種來自四面八方的冥冥中的視線,迅速朝他匯聚,最後停留在他手中的腕錶和他身上。 那種窺視的感覺……高高在上,無孔不入,和他腦海裡深深烙印下的,恍惚中與看不見的壁障相撞時,留下的感覺漸漸融合。 他猜的沒錯,觸碰腕錶,果然讓系統看到他了。 只要系統沒有和他撕破臉皮的想法——事實上他也想不到系統為什麼要和他撕破臉皮——那麼,在檢測到他這個曾經的推演者出現之後,系統就不會移開注意力,而是會找機會重新連線他了。 這個腕錶是趙一酒的,虞幸肯定無法擠掉原本就存在的推演者,所以他現在需要重新找一隻新的腕錶光腦,這是重新連線的第一步。 在感受到這一點之後,虞幸嘴角勾起,又把腕錶摘了下來,免得他佩戴時間過長,給趙一酒帶來什麼麻煩。 萬一系統又腦子一抽出了bug,把光腦所屬弄錯怎麼辦? 反正系統在虞幸這裡早就不是什麼無所不能的形象了,動不動就出差錯,出亂子。 垃圾系統。 趙一酒看見虞幸似乎用自己的腕錶做了什麼實驗,也沒有說話,靜靜地坐在一旁,等虞幸梳理資訊。 亦清也不打擾虞幸,試圖從趙一酒口中撬出一些有趣的事情,充實一下自己這段時間因為無聊而幾乎被棄之不用的腦子。 他逗了幾句,趙一酒只敷衍地搭了幾句腔。 亦清和趙一酒他們兩個之前在虞幸的住處以及死寂島上也相處了不少時間了,算得上熟悉,彼此之間沒有多少拘束,亦清一點也不在意趙一酒的冷淡,將趙謀、曲銜青等人挨個問候了一遍。 字面意義上的問候。 比如:“你哥哥最近怎麼樣?記得勸告他,平時勤於練習沒錯,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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