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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幸低頭確認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不管記憶怎樣缺失,他總不可能換了衣服之後又換回來,按照他的性格,隨身帶著穿過的衣服可能性很小。 所以,趙一酒看見的那個穿著布衣的他,應該並不是「現在的他」。 只有可能是未來某個時間點的他介入了荒屋…… 不動聲色的表面下,虞幸的思維正在瘋狂運轉。 知道了這一點,就可以反向推測——未來的他到來時,失去記憶的「現在的他」要麼不在荒屋,要麼正處於一個不可能和未來的他打交道的地方。 他從沒有見過過去與未來同時出現的情況,想想也知道那應該是一種悖論,屬於亦清提到的錯誤一類。 無論是被困還是別的什麼,總之不可能是在供奉室,不然他沒理由聽到外面的動靜還不出來看看。 所以,他果然是去了目前他還「不能」想起來的地方。 現在不能想起來,並不是壞事,有這種無法違抗的規則存在,就意味著以後他總能想起來的。 如果是永遠都不能揭開的真相,這麼嚴重的話,大機率他這個人也不會站在這裡了,一定會連同真相一起被埋掉的。 到了現在的階段,他的不死能力有很多種方法能破掉,更是有生不如死的方法。 虞幸理清了思路,逐漸從容起來,決定把今晚的記憶交給時間。 那麼,就可以專心考慮現在眼前的事情了。 比如這尊銅像究竟代表著什麼。 他對趙一酒道:「你應該看得出來,昨晚的我不是這個時間線的。」 趙一酒沉默兩秒,點點頭。 那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虞幸,之所以毫不猶豫地按照對方說的做,是因為那是虞幸,無論是未來的還是過去的,只要是這個人,他就相信對方不會害他。 「這件事情先當做秘密吧,就當沒有發生過。」虞幸撥出一口氣,「為什麼對荒屋的鬼物動手……我以後會給你一個答桉。」 趙一酒摸了摸脖子上纏的繃帶,繃帶下隱隱散發出的疼痛像是在提醒他昨夜的真實。 但他說:「……不用。」 「嗯?」虞幸有些詫異地挑了挑眉。 「不用給我答桉,我不在乎。」趙一酒放下手,「你做什麼都有理由,反正不管在什麼時間,我都會按你說的做。」 他想,如果是現在的虞幸穿越回一年之前,他依舊會像今天一樣,無條件地執行虞幸的指令。 因為他是他的隊長。 四處飄著的亦清聽了一耳朵:「嘖嘖嘖嘖。」 「……好。」虞幸偏頭,開始暗自思考,趙謀是不是給趙一酒報了什麼班。 他也注意到了剛才趙一酒摸繃帶的舉動:「脖子的傷嚴重嗎?」 「不嚴重。」趙一酒看起來並不是很想聊自己受傷的問題,他掃視了供奉室一圈,那些微光照不到的地方都隱藏在黑暗裡,到處都是陰影。…. 而陰影就是他的另一隻眼睛。 「角落裡沒東西,也沒留下什麼痕跡,就連那股……汙染的力量也完全消失了。」他迅速總結道,「如果還有資訊,只會在銅像上。」 可是銅像被摧毀得很徹底。 虞幸踩過一地的銅渣子,來到底座前。 底座還是完好的,但是看上去除了冰冷的金屬色,什麼也沒有。 他伸手摸了摸,從指腹傳來的觸感也證明著這個底座並不具備什麼隱藏的東西,或許只是伶人在摧毀銅像的時候過於精準,將沒用的事物保留了下來。 銅像也不知立在荒屋多久了,周圍有一些磕碰的痕跡, 總體顏色也比較暗澹,然而乾乾淨淨,應該有人經常擦拭。 擦拭者或許就是雲姑娘了……雲姑娘也已經死了,他親手幹掉的。 這麼說來線索還真的都斷了。 「還是得和伶人聊聊。」虞幸勾起嘴角,「讓亦清幫忙是假,因為這個要求註定不成立,所以他之後‘妥協更改,的條件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看得出來。不過若是我答應了,他也絕對不虧,一定會順勢而為。」亦清對這些彎彎繞繞心裡門兒清,自然不會上當。 「我真的討厭一句話幾百個心眼的人。」趙一酒皺眉,「煩死了。」 「誰說不是呢,不過我也是這樣的人。」虞幸攤攤手,「就讓我跟他耍心眼子吧,你在旁邊聽著就好。」 進來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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