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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才四個住戶,沒一個活的,所以這裡其實就是個鬼窩。 不過正是因為清楚地知道這一點,他們反而沒有多少和鬼打交道的緊張感了,畢竟未知才最恐怖。 “我有個問題。”趙一酒沉吟兩秒,主動參與討論,“陰陽長廊裡出現活人本來就幾乎不可能,雖然我們不知道陰陽城裡有什麼,但我猜沒有常規意義的活人。” 虞幸從容地點點頭,內心活動倒是很豐富——聽聽,孩子長大了,主動分析起來有條有理的,果然這一年來酒哥承擔了不少事啊。 亦清也沒有對趙一酒的猜測表示否定。 趙一酒於是接著說下去,這次是直接問亦清的:“所以荒屋的住戶,原本就不能說是‘活著’。” “那麼你口中的‘不是活的’,是從陰陽長廊固有屬性層面考慮;還是單指在二階段考驗裡,住戶因為住進荒屋,才從活的狀態轉變為死?” 亦清揚了揚唇角,露出有些意外的笑容。 他沒有第一時間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感嘆:“這世界到底怎麼了,連不會說話的半個啞巴都開始這麼厲害了。” 他瞅瞅趙一酒面無表情的臉,補充道:“即使你是用一副給別人上墳的表情在說話……我還是覺得你好陌生,你揹著我偷偷學習。” 趙一酒:“……” 說起來,亦清是和虞幸一起“失蹤”的,虞幸消失後,在死寂島毀滅時,亦清作為契約鬼物無法離開,只能被留在了島上。 他們也有很久沒作為隊友相處了。 ——雖然,趙一酒覺得自己和亦清本來就不算熟。 他不打算解釋自己偷偷學習什麼了,沉沉的目光投在亦清漂浮的半透明的青影上,一副“你覺得你很懂說話的藝術是嗎”的麻木表情。 虞幸笑出聲:“別逗他了,亦清,他提出的問題可是關鍵,你別以為故意轉移話題就能賴過去。” 亦清這才輕嘆一聲:“這都被你發現了……在下何時變成情報提取工具鬼了?” 湧現出一點點怨念的攝青鬼悄悄看了眼虞幸,無法從虞幸和往常一樣的神情中分辨出……虞幸究竟看出了些什麼。 他只好攤攤手:“好吧,我來告訴你們。” 趙一酒提出的兩種“不是活的”的概念有很大不同,如果是前者,那麼住戶是人是鬼都和他們沒什麼關係,無所謂。 因為與“劇情”無關。 就像外面給他們指示的老頭,那肯定也不是“活人”,但是並不影響任何東西。 而如果是後者,住戶們的設定本應是活人,卻在劇情裡因為進入荒屋,變成了“死人”,那就需要好好注意了。 “是第二種情況。”亦清笑著道,“這些住戶,可以被理解為,陰陽長廊從活人世界提取出的npc,他們記憶裡的外界可不是陰陽城,而是實實在在的古代城鎮。” “所以那個指引老人口中的,傳說中荒屋避世,能給住戶帶來永遠的安寧,是假的。”趙一酒聲音冷鬱低沉,“荒屋的存在本身就是問題,這裡的任何意象都可能帶來危險。” “沒錯~”虞幸打了個響指,“暫時忘記這裡是陰陽長廊的考驗,只把它當做一次小型推演副本,這些住戶就是推演者的危機來源,只是我們沒有系統任務。” 他走到門邊,側耳傾聽,確定外面沒有聲音。 樵夫回了房間,小孩在伶人那,另外兩個住戶一直沒出過房間。 虞幸道:“那老頭讓我們先在這裡住一天,和住戶接觸接觸,顯然是需要我們利用這一天的時間去得到什麼、判斷什麼,我們並不清閒,時間其實很緊湊,因為過了今天,明天需要給那老頭什麼結論和答桉,都是未知。” “甚至於,今天我們也不一定安全,白天如果觸發死亡條件,晚上肯定遭殃——樵夫的四點注意事項都可以看作提示。” “我們應該在白天進入每個住戶房間檢視一遍,對嗎。”趙一酒抬眼,用一種徵求意見的眼神望著虞幸。 有虞幸在,他還是習慣聽虞幸指揮。 “不錯,看起來今天沒有固定安排,實際上白天是我們唯一的機會。”虞幸說著這種緊迫的話,身上的狀態卻很放鬆,“反正人少,我直接安排一下吧。” “去住戶屋子先不急,我們需要先搜查各自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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