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罪詩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十三章 夢境與字條,荒誕推演遊戲,永罪詩人,領域文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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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願面對死亡的人,也無法得到真正的永生。」 「陰陽兩界若是混淆在一起,那就是晨昏顛倒,生死交融。被破壞的秩序總需要代價來填補,在這裡,人命就是代價。」 昏沉的夢間,一個有些沙啞的女聲不疾不徐地訴說著什麼,她語速很慢,既像是在對什麼人說話,又像在自顧自地念著祝禱詞。 光芒柔和又喑啞,朦朦朧朧的帶來一陣眩暈感,世界的齒輪滴答滴答轉動,該在的地方城中的每一間房子、每一條街道都有他們自己該在的地方。 秩序井然,又怪異不堪。 「來自城中者,能離去的十不存一,為何他們總是前仆後繼?」那女聲的尾音輕飄飄的,而後話鋒一轉,帶上了些許嘲諷—— 「哪怕是在夢裡……都要來窺伺。」 「你……是誰?」 虞幸聽清了她的問話,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正站在這個女人的面前。 女人面目模糊,被那光芒籠罩,連身形都看不清楚,怪異的是,即便如此,檯面上的那雙藍如深海的眼睛卻分外清晰。 包括眼中淡淡的不解和悲憫。 其實虞幸很清楚自己在做夢,他對自己身處荒屋,並且因為某種規則而強行睡著這件事記得非常清楚。 所以現在,他只能是在夢裡了。 只不過聽著女人所說,什麼此城什麼前仆後繼……大約是和上次一樣,他又夢到了陰陽城。 一回生二回熟,這回雖然連場景都沒有,但虞幸反而能發出聲音,他對這個看不清楚的女人笑了笑,有些懶散道:「不好意思,不是有意窺視您的自言自語,也不是覺得你加這座城有什麼了不起。」 「我不過是睡了一覺,它非要讓我過來,大概是太喜歡我了,我還沒找它要精神損失費呢。」 女人輕輕嘆息,好似不相信,邁步接近,抬起一隻手,即將落在虞幸的肩上。 「做什麼?男女授受不親,您就別碰我了。」虞幸稍稍讓了讓,沒讓這隻手碰到自己,「我這就走。」 身為直覺十分敏銳的人,他本能的抗拒這個女人的觸碰。 就好像……現在只是做夢,若是被她碰到了,就不只是做夢這麼簡單了。 女人問道:「你知道怎麼走?」 「大概知道。」虞幸雖然來的突兀,但是冥冥之中知道將意識抽離出去的方法,那股不祥的感覺越來越濃厚,在女人再次靠近之時,他連一句話都來不及說,立刻將自己的意識調離。 下一秒,他的視線被深紅的血色覆蓋。 那柔和的光暈變得如同地獄景象一般,到處都是暗紅,女人身上滴落道道血跡,遮掩的面容也暴露出來,裂痕、血肉,像是人偶和人類的結合體,只有一雙深藍的眼睛安然無恙。 虞幸的視角逐漸向上,變成俯視,越來越遠。…. 那女人也抬起頭,凝望著他的方向。 「還挺警覺。」她一字一頓地說著,一如剛才,語調徐徐。 「但我們一定還會見面的,它已經注視到了你。」 後面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模糊,暗紅的世界也縮小成一個點,最後被黑暗覆蓋。 虞幸向下墜落,在失重中猛然睜眼,看見了古樸破舊的房梁。 燭火在床邊的床頭櫃上擺放著,已經點燃,朦朧的火光將黑暗微微驅散,青色的鬼影隨意找了個地方懸著,注意到他的動靜,轉過頭來:「醒了?」 「醒了。」虞幸坐起身,嗓子還有點啞,他摁了摁發脹的太陽穴,感覺自己就像是普通人坐了48小時的火車一樣疲憊。 「你倒是好,給我 們佈置了那麼多工,自己卻睡了半天。」亦清飄到他面前,誇張的攤開手,「你瞧,外面天都黑了,再睡下去……那位雲姑娘都不用動任何手腳,只需要正大光明走進來殺了你就好了。」 虞幸:「……」 他轉頭看向窗戶,隔著薄薄的紙,能確認外面的天的確已經黑透了。 他居然睡了這麼久? 亦清彷彿知道他在想什麼,再繼續逗他和說出真相的選擇中搖擺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顧全大局:「倒也不是太久,這裡的時間流速和外面不同,白天被壓縮成了五小時左右,所以事實上你只睡了三個小時。」 虞幸:「……我就說,睡得再死也不可能一覺到天黑。」 他又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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