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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聽還這麼光明正大,虞幸挑起眉,對任義施以凝視。 任義:“……” 他默默地坐了起來:“等我在鎮上拿到什麼情報,也拿給你們白嫖。” 趙謀這才收回了打算沒收買給任義的乾淨衣服的手。 他打量一下任義的臉色,確認對方因為不動如山咒而導致的靈魂凝滯已經消失,並且看不出什麼後遺症。 心下多出一些依據,趙謀勾起唇角,調侃般道:“醒了就別躺著啦,任義大佬~這場推演明顯是要推演者們互相合作了,你去洗漱一下,跟我們一道去鎮上看看吧?” “好。”任義拿起乾淨衣服,亂糟糟的長髮散在腦後。 醫館裡有供人沐浴換衣的地方,趙謀給指了個方向,任義就聽話的去了。 “他完全是那種表面安靜,內裡一肚子壞水的人呢。”虞幸輕笑。 以前在死亡平行線裡遇到的時候他就有這種感覺,一年多過去,對方好像變了點,更加琢磨不透了。 趙謀聳肩。 研究院這一年多里也經歷了許多震盪,推演強度和頻率一再升高,許多專注於情報的文職人員都被打了個猝不及防。 不僅是需要分析的情報量大幅增加,他們本人在推演中遇險的機率也增大了,比如曾萊,之前差點死在一場推演中,聽說任義和曾萊繫結了某種能監測生命訊號的祭品,發現曾萊情況不妙,任義硬是用絕望級的特權跟系統做了交易,中途進入那場推演中去救人。 因為那場推演不是直播推演,所以訊息雖然傳了出來,但具體情況誰也不知道。 能確定的是,從那場推演裡出來以後,曾萊靠觀看直播推演的方法休息了很久,似乎身體出了某種問題,而任義則又加快了自身的推演頻率,在各個推演世界裡尋找解答。 對外,任義和曾萊的性格似乎都沒什麼變化,曾萊還是那個乍一看陽光開朗,實際上縝密心細的賭徒。 但是趙謀的感覺是——他們似乎都變得偏執了,好像言行之外有著一種更深的目的性。 不過別人的事情他也不想過多評價,這只是情報收集的必要罷了,尤其是在直播間裡,趙謀沒辦法和虞幸說太多。 “啊,隨便吧,海妖還沒醒?” 任義一醒,醫館中還沉睡著的推演者就只剩下海妖了,虞幸有些好奇地走到海妖的床鋪邊,拉開簾子往裡看了看。 海妖的睡姿和任義簡直是兩個極端,她側躺著,被子之下的身體擰巴成了一個難以形容的姿態,柔韌度令人敬佩。 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素白的舊衣,頭髮打結。 在昏迷中,海妖眉頭微皺,似乎有些心緒不寧。 “她依然是特殊的。”趙謀道,“轎女和江祟的關係尤為緊密,甚至可以說專為江祟任務而存在。現在戲臺世界消失,她的身份不一定還是‘轎女’,極有可能是我們當中唯一一個身份改變的人。” “為什麼她看起來這麼不舒服。”虞幸走近了點,伸手探了探對方的額頭。 海妖額頭冰涼,比正常人的溫度還要冷,也不知是因為她自身的血脈問題,還是因為轎女身份而留下了什麼後遺症。 想到對方在江底的表現,虞幸的動作放柔了些。 她已經做到最好了,哪怕知道自己將要面臨什麼,還是義無反顧地跳下了江。 雖然虞幸當時在礁石後面可以實時觀測到海妖的情況,但跪在廟宇門前進行儀式的時候,海妖同時要承受新郎服、森白鬼火和廟宇的汙染,沒人能替她分擔一點。 之後逃跑時,她也竭盡全力地拽著兩個比她高比她重的大男人,沒有一刻想過丟下誰。 虞幸還記得,對方最初應該是深夜公會里莎芙麗帶的新人,能在那個女人手下保持清醒,堅持自己的三觀,還真是難得。 “她也是一回船舫就昏迷了,宋雪還替她和你稍微治療了一下,不過時間倉促,還有身份限制,宋雪也沒能替你們緩解多少。”趙謀回憶了一下。 “海妖的情況比你差很多,恐怕只有等她醒過來……” “趙大夫,有患者找你!” 忽然,前廳跑進來一個小廝打扮的年輕人,十六七歲的樣子。 年輕人似乎是醫館的跑堂,剛才在前面忙碌,滿臉是汗,他有一雙小鹿一樣的眼睛,看著還挺清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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