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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幸跟趙謀大致交代了南水鎮的事,對於這個副隊長,他可謂是交付了全部的信任。 雖說他和趙謀沒有什麼真正意義上的過命交情,就連一起進推演的次數也寥寥無幾,兩人之間最深的牽連就是趙一酒。 但趙謀的腦子確實能給人一種很強大的安全感,好像不管什麼事,只要跟他說,他就能找出最佳解決方案。 這也是趙謀這個人的魅力所在,同樣是他對團隊不可或缺的功能性。 所以虞幸幾乎沒有保留。 他從頭到尾,把在南水鎮瞭解的一切娓娓道來。 包括美杜莎閻理等人很有可能在暗地裡做些小動作,他們好像有一個隱秘的結盟,裡面不知道包含了多少人。 說這些的時候,虞幸省略了很多關鍵詞,他知道趙謀可以理解,所以刪去關鍵,儘可能小的減少被高維存在注意到的風險。 趙謀說他會在接下來的時間中好好調查這件事情,有這個承諾在,說明美杜莎他們的聯盟很快就會暴露在破鏡眼中了。 還包括女巫和時間的事。 這個不能急,想要梳理所有異常,回憶十遍甚至仍會有遺漏。 虞幸還談及系統將NPC帶到現實世界做推演者的事。 藍無是一個,方宵是一個,不知道推演者的集體中還隱藏著多少個這樣的人。 這事並不緊急,甚至和他們沒多大關係,虞幸只是需要給趙謀提個醒,這種人有些特殊,趙謀得知道他們的存在。 談話很順利。 只在一個地方卡了殼。 那就是關於【祂】。 當趙謀知道了趙一酒和【祂】的關係,對虞幸拿到兩張門票的驚訝都如被涼水潑了一樣沉寂下去。 小狐狸沉默了很久很久。 趙一酒是他從小帶起來的,雖說他缺失了趙一酒最重要的少年時期,但他努力給本家做事,換到了趙一酒的自由。 那之後,兩人基本上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分開過。 有時候他要四處奔波,聽從本家的命令到別的城市去“出差”,趙一酒就一個人待在家裡,每次他回家,都能看到趙一酒聽話地待在屋中。 這個沉默寡言的青年曾經受困於更小的空間,他早已習慣在原地蟄伏不動,不會主動走出房子,去看看外界。 那對趙一酒來說沒有必要,也很陌生。 遇到虞幸之前,是趙謀撫平著趙一酒的不安,買來各種各樣的書——大多是小說之類的。 他不求趙一酒拾起已經缺失太多年的學習,就算常識和知識不夠也無所謂,他只希望趙一酒能從故事裡看到自己感興趣的人生。 那些絢爛的,彩色的人生。 他們是這個世界上對彼此來說最親密的人。 而現在,趙謀卻突然得知,自己的弟弟是【祂】的孩子。 雖然【祂】的孩子指的一定是趙一酒體內的那隻厲鬼,但厲鬼已經深深融在了趙一酒的靈魂裡,早就分不開了。 也就是說,趙一酒就是【祂】要找的孩子。 趙謀一想到這件事,就感到一陣恐慌。 他再聰明也不能共情邪神,他不知道邪神對“孩子”是什麼樣的態度,如果趙一酒被發現,會發生什麼? 那甚至是連結論都舉例不出的事。 那可是他的弟弟呀。 一時間,他甚至開始感激虞幸。 虞幸在【祂】的逼問下,找到了最能拖延時間的一個方法,沒有讓趙一酒暴露在邪神的目光下。 這讓他有更多時間來想辦法。 虞幸甚至連趙一酒的門票都準備好了。 趙謀心情十分複雜,在他沉默的時候,虞幸一句話都沒有說。 兩個人都在思考。 也可能是虞幸在給趙謀適應的時間,他一向這樣貼心。 最後,趙謀抬頭,面色恢復平靜,彷彿之前沉默又恐慌的情緒不存在。 “之後的事我來做規劃,還有一張門票,你打算給誰?” 所有推演者的心裡都隱隱覺得,他們得得到一張門票。 那好像不僅僅是一個高危險度的副本門票,還是活下來的敲門磚。 很多人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推演者永遠相信自己的直覺。 所有有能力的人,現在都在爭。 破鏡小隊人不多,但是,每一個人都必須要有門票——這是趙謀的底線。 他是副隊長,雖然有時候跟保姆一樣操心,但副隊長就是副隊長,他有比隊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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