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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的感覺從黑暗裡緩緩褪去,腦袋昏昏沉沉。 趙一酒覺得眼皮很重,雖然意識已經清醒,但還是緩了五六分鐘才能重新調動所有感知。 在此期間,他聽見了馬鞭在木板上輕輕剮蹭的聲音,幾乎只有一個身位距離的呼吸的聲音。 身下的觸感堅硬,身後的溫度冰冷,他睫毛顫了顫,感受到了身體的“不自由”。 下一秒,就聽虞幸惡意滿滿的聲音響起:“醒了?醒了就別裝死了,‘犬神大人’,看看你現在的處境吧。” 鬼酒記憶回籠。 嘖,對了,他仗著身份給虞幸來了一口,結果因為太過自信,被虞幸反將了一軍。 想到這裡,趙一酒皺著眉睜開了眼,陽光穿過樹冠灑在他身上,刺眼的同時又帶來一股暖融融的意味。 果不其然,虞幸就坐在他旁邊,以一種俯視的角度看著他。 趙一酒心下一跳,立刻去觀察自己的位置,發現自己被用麻繩綁住了手腳,扔在裝貨的硬板車上,身後就是充滿了不祥意味的形似棺材的“貨”。 難怪,即便有陽光,他還是感覺到一股股陰冷的氣流從背後往身體裡鑽。 “你——”趙一酒開口,嗓音中的嘶啞把他自己嚇了一跳,大概是蒙汗藥裡的毒素對嗓子有一定危害。 於是他更不滿了,撐起身體劇烈掙扎起來,半真半假地對虞幸兇道:“這就是鏢師對付人的方法?正面打不過,就下藥偷襲?” 虞幸按住了他這好像真能把麻繩掙斷的動作,手上用了點力,在趙一酒肩上留下了幾道指痕。 他陰著臉,似笑非笑地凝視著還有膽子惡人先告狀的人:“那又怎麼樣?” 對視的瞬間,趙一酒的掙扎弱了下來。 箍在肩上的手指存在感極強,透出一股隱忍的怒火,而那幽藍的瞳孔也如深淵般深不見底,昭示著這雙眼睛的主人心情極差。 趙一酒在厲鬼狀態時更遵從本能,自己的愉快最為重要,因此時常不動腦子,可是現在,他的腦神經開始一突一突地跳動。 他眼中的血色也像凝固了似的,有點侷促。 奇怪。 怎麼感覺,虞幸好像真的生氣了? 因為什麼生氣?就因為他對著脖子咬了一口,吸了點血?可是這點傷對虞幸來說,不就是像被針紮了一下一樣麼,充其量就是會有點疼。 哈,他堂堂一個厲鬼,能願意在大方向上聽話本來就已經很難得了,難不成連讓虞幸疼一下這點資格都沒有了? 趙謀和虞幸不會真覺得,能把他馴化到那種程度吧,那算什麼,一隻聽話的狗? 無數反問佔據了趙一酒的思維,他搞不懂虞幸生氣的原因,按照過往的記憶來說,虞幸根本不可能這麼小心眼。 可事實就是,虞幸說完一句“那又怎麼樣”後便一言不發,用一種對趙一酒來說過於涼薄的眼神看著他。 趙一酒發現自己受不了這種目光,無論哪個狀態的他都受不了。 “喂,那你準備就這麼綁著我?”鬼酒又動了動,提高了聲音來掩飾自己的些許惶恐。 虞幸放開了手,眼神掠過他發青的肩,還有在之前的打鬥中被鞭子抽出來的那道傷口。 傷口沒有被包紮,現在仍然透出鮮爛的紅。 難以形容自己現在什麼樣的心情,虞幸不想說話,從板車上翻身而下,在趙一酒跟隨而來的視線中淡淡地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惹了我又落到我手上,就別想走了。” 趙一酒心中的不妙在加重,他問:“你想讓我跟隨你的隊伍一起走鏢?是想把我當免費打手用?” “打手?”虞幸咀嚼了一下這個詞,偏過頭壓制住了嘴角的冷笑,但仍有一股鬱氣使他脫口而出,“解了繩子第一個殺我的打手?算了吧,我不會養虎為患。” “看清楚你的處境,你是貨物,等到了風頭鎮,我就把你賣了,想必當地的大戶人家會很滿意你這種‘打手’。” 把趙一酒當貨物和板車上的“棺材”綁在一起,既能通行,又能時刻注意到“棺材”的異樣,不也是一舉兩得麼。 虞幸不想承認他本來沒有這樣的打算,算了算時間,蒙汗藥讓趙一酒昏睡了兩個時辰,現在也該叫醒趙儒儒,準備重新出發了。 他把趙一酒丟在身後,在營帳外輕輕叩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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