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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時做成的火把已經熄滅。 趙一酒和趙儒儒並肩而行,前者撥開一簇擋在身前的灌木,凝視著不知何時聚集起來的奇怪月光默不作聲。 他們走的路線不同尋常,幾乎偏離了所有可以被稱之為路的地方,每一腳都踩在樹根盤結或者被枯枝敗葉堆滿的泥土地上。 趙儒儒的腳因為踩到一些尖銳的東西而出了血,好在她早就習慣了這點程度的微小疼痛,隨意摘了兩片大葉子草草將腳包裹起來,做成簡易的鞋,就繼續跟上了毫不懂得憐香惜玉的趙一酒。 在時不時響起的鈴鐺聲中,那小小的血腳印一路引著他們。 周圍是密密麻麻的樹林,樹木高大且茂盛,樹幹阻擋了大部分來自天空的光線,因此,他們直到走出一段距離,樹木的排列變得稀疏起來,才注意到月光的變化。 火把就是在這時被趙一酒主動熄滅的。 那血腳印也奇異的消失不見了。 在腳印消失的盡頭,由一段月光接替了引路的職責,之後的路上黑暗和血腥不見半點,只剩下漂亮得令人心慌的夢幻之路。 集體任務他們也接到了,就在進入林中不久之後。 得知虞幸的消失並非無緣無故,趙一酒只嘀咕了一句“還行,我就知道他不會犯蠢”,追蹤的腳步也稍稍從容。 但是兩人的腳步依舊不算慢。 虞幸應該是先一步前往任務中所說的業水義莊了,原因應該與那棺材形狀的貨物有關。 他們以為虞幸帶著那麼大的東西,走得應該很慢,很快就會被他們追上。 沒想到接近半個小時過去,兩人還是沒有看到虞幸的身影。 他們已經來到空曠之地,可以眺望到前方很遠的位置——光路是延伸上山的,越往後越高,視線也被無限拉長。 這意味著虞幸起碼領先了他們小半個山的距離……除非是虞幸走著走著偏離了光道,所以小小的身影混在了光道兩旁的黑暗中。 否則這也太快了。 這一面處於山的背陰面,格外的陡峭,很多地方想要向上爬甚至得手腳並用,回頭瞅一眼都要膽戰心驚。 虞幸得是飛過去的吧?! 當然,還有一個解釋,趙一酒和趙儒儒都想到了,不過他們只能放在心裡,不能說出來。 ——虞幸可能和他們不在同一個維度中。 推演中這種事很常見,無論是時間維度還是空間維度,某些條件被觸發之後,一個團隊便會被分隔開來,現在這種情況似乎能對應的上,萬一他們已經追上虞幸,但是彼此看不見呢? 但要是這麼想,可能性就太多了。 黑暗降臨之後,山中的氣氛總會迅速變得不對勁。 就好像在黑暗的籠罩下,白天還算清秀可人的山巒就會在無形中移位,形成完全陌生的空間。 但是這個猜想沒有佐證。 趙一酒一邊用手裡熄滅的火把棍將周圍伸過來的枝葉通通暴躁打折,一邊加快腳步。 或許,要想重新和虞幸匯合,只有先趕去業水義莊了。 以月光提示的路線來看,義莊好像位於他們這座山的山頂,有些偏離了他們地圖中前往風頭鎮的路線。 恐怕在完成了支線任務以後,他們還得原路返回,帶上被他們落在林中的物資和馬匹。 ——為什麼不騎著馬來? 一是因為那些馬都對鬼酒十分恐懼,不會讓他坐上去,二是他們追出來的時候也沒想過需要大半夜來個徒步遷徙。 鬼酒在心中嗤笑了許多遍,把當初將義莊建在山頂的那些人罵了個半死。 義莊是用來停放屍體的地方,在這種大山裡,不說要建在山腳,起碼也得找半山腰一些比較寬敞的位置吧? 哪個傻缺決定要建在山頂的,是為了讓人抬著屍體爬山鍛鍊身體,還是為了讓屍體自己上山,作死後復健? 走在他身旁的趙儒儒不經意間瞥了他一眼,依稀從他玩世不恭卻又透露煩躁的眼神中看到了一螢幕髒話。 趙儒儒:“……”你這怨念比左右兩邊暗自偷窺我們的那些鬼魂還離譜,怪不得它們只是跟著,不上來找茬兒。 心中冒火,趙一酒速度越來越快,趙儒儒跟得有點吃力了。 她不得不拽住趙一酒的褲子,很講道理地打起商量:“犬神,我的身體可是很嬌弱的,你跟個野獸似的往前直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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