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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讓我不要在意過去,那麼又何必自己耿耿於懷?”我勸說著日旭,但是從他的口中卻發現自己和苻清流之間原來有著那麼多的過去,這就是我不經意間去找他的原因嗎?
日旭把我拉到他的腿上,鼻尖抵著我的額頭對我說道:“孩子沒有的時候,那種心痛我一輩子都不能忘記,你的感受我真的能明白,所以你心中的怨恨我能理解,可是如果是意外的話,我們的怨恨能換來什麼?你放寬了心,身體好轉會再有孩子的。”
“你至今還覺得那是個意外?”我唰地站起身子,瞪著眼睛說道:“怨恨,我早就沒有那個心思了,太費心力不值得。”
“你何必處處針對小瑩?我們兩個人高高興興就好,你和苻清流之間的事情我不是也沒有問?”日旭也站起了身,兩個人之間原本有些緩和的氣氛又再次緊繃了起來。
“如果我說是惠妃把我推到皇后的手肘上,想來夫君也不會相信,這種不會有結果的話題我們還是不要再爭論免得我們傷了和氣。”我放緩語調地說道,覺得日旭不是那種會隨意翻動我物品的人,便又問:“夫君是來了北閣就看到這封信箋這般攤放在桌上?”
日旭顯然沒有從我之前的話中緩過神來,只是搖了搖頭說道:“是喜兒信誓旦旦跑來與我說,一開始我也不信,順道過來看看你的時候,剛看著桌上的信箋你就進來了。”
又是喜兒,她到底有什麼盤算?還是婆婆在背後指使著她?“心兒……”我大聲喚道。心兒的腦袋很快又探了進來,“去把喜兒請到這裡來,就說將軍找她有事,別說我在這裡。”
“你為什麼要心兒這樣說?”日旭的語氣也緩和了,難道是之前我說的話起了作用?
我坦白的說道:“這樣才可以看看那喜兒丫頭,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我雖然不願為難於人,但是也不允許別人隨意誣衊我的名譽。”
我和日旭剛說完沒多久,喜兒一個人興沖沖的奔入北閣,“大少爺,我說的可是真的?”看見我和日旭並排站著,頓時一張臉由喜轉哀,原本要說的話,也嚥了下去。
搶在日旭開口之前,我便說道:“喜兒,什麼時候你的學問長進了那麼多?藏頭詩也一眼就瞧了出來?”
“我以前也有聽大少爺說過這種詩詞,喜兒雖然書讀得不多,但是大少爺說過的我從來都不會忘記。”喜兒低著頭偷偷看著日旭的表情,可在我聽來她的話有些奇怪。
我坐了下來,仔細問道:“所以你一看見那詩詞就馬上去告訴將軍了?這麼說你從春暉園跑到旭日園的北閣就是為了發現這首詩的?又或是你未卜先知?如果你真有這種能力,以後將軍征戰沙場,還不能缺了你的幫忙?”
“大少爺,喜兒不過是奉老夫人之命到這裡請少夫人去春暉園聚聚,無意之中瞧見了這封信,心裡替大少爺不值,所以才告訴了大少爺。”喜兒一臉的委屈像,說道:“少夫人,喜兒雖然是下人,可是有些話不得不說。最近,梁府中都傳開了,少夫人以前對苻清流傾慕不已,可是如今少夫人已經嫁入梁家,大少爺哪裡對您不好了,您要這樣做?”
我冷哼一聲,“你也說了是以前了?看來你還有窺視過去和未來的本事。我與你喜兒在之前從未相識,你卻把我的過去說的頭頭是道,我佩服不已。”這丫頭口口聲聲說著我和苻清流,難道連這謠言也是從她這邊傳出?
“少夫人,怎麼說那封信也是證據。”喜兒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著急地說道。
“喜兒,那字跡一看便知不是月華的,而作過比較後發現也不是苻清流的。顯然是有人故意害月華,你不要再是非不分了,難道嫌最近的事情還不夠多?”日旭走到喜兒的跟前,嚴厲地說道。
“可是你放這信放在桌上故意嫁禍於我?還是有人叫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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