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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清早,小夭就被外面時不時傳來的呼喝聲鬧醒。 她睡眼惺忪,只覺腰痠背痛,全身乏力。摸摸身旁,空蕩蕩的,相柳已經離開。她又仰躺著看了會兒屋頂,人家都精神抖擻的在操練了,就她還懶洋洋的躺著,似乎有些過意不去。猶豫片刻,她還是披衣起身。 木案上擺著個陶製小碗,碗裡放著張酥餅。她拿起餅子,還有些溫熱。想來是相柳用靈力替她貼心的溫著。 相柳練完兵,回到木屋。 小夭叼著酥餅正在盤發。 他順勢接過她手上的木簪,替她攏好碎髮,戴上簪子,又取下她嘴上叼著的酥餅,撕下最外層,將最裡面那層放回她面前的碗裡。 “趕緊吃,一會兒涼了。” 他在她身旁坐下,嚼著餅皮,眉眼柔和。 所有動作一氣呵成,看得小夭竟有些呆愣。 “我從前只想要防風邶那樣的你,你殺死了防風邶這個身份,我悲憤不已,斷了俗世間關於你的所有念想。現在想想,那時候的我真是太狹隘了,竟然悟不透這只是個名字而已。防風邶是你,相柳也是你,不能總想著只要一部分的你。” 相柳傾身湊近她,笑著問,“防風邶那樣的?具體是什麼樣的?夫人說來我聽聽。” 兩人鼻息可聞,小夭看著他眼裡的戲謔,伸手摸了摸他垂下的白髮,對他甜甜的笑,“就是現在這樣的。” 士兵拿著一沓文牘進來,恭敬地說道,“相柳將軍,這是今日鎮上娼妓館送來的。” 相柳隨手將吃了一半的餅皮放在小夭碗裡,若無其事的起身接過文牘,放到榻前放文書的那張木案上。 小夭坐在木案前的地毯上自顧自的吃餅,脖頸處赫然可見一暗紅的印子,紅印勾勒出隱隱的唇形…. 她嘴裡鼓鼓的塞著餅,無意識的回頭看向那士兵,士兵也正要退下,忍不住看了小夭一眼。 四目相對,兩人都覺有些尷尬。 相柳倚著榻坐在獸皮地毯上,開始認真處理起那些文牘。 小夭自己動手煮了些茶水,又將一小碗熱茶放到相柳的木案上,忍不住感嘆,“世間男子追尋的舉案齊眉,紅袖添香,也不過如此這般吧。” 相柳的視線從文牘中轉到她臉上,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哪看來這麼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 小夭在營中待了幾日,一直沒見到洪江。據說洪江近日舊疾發作,一直臥病在床,不見任何人。 她就這樣天天早上從士兵的操練聲中醒來,白日裡沒事,她便在林子裡隨意逛逛,尋一尋有沒有特別的草藥。晚上的時候,偶爾那些士兵們會圍著篝火喝喝酒,他們說的話她不怎麼聽得懂,只大概明白是在說一些他們認識的故人,有的死了,有的走了,故國難復,故土難歸。 一個年輕計程車兵見小夭在他們不遠處站了很久,看得認真,跑過來叫她一起過去喝酒。 士兵說,“今晚軍師去鎮上辦事了,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 小夭不好意思的擺擺手。 士兵拉著她的衣袖把她拉到篝火旁,大家稍微擠一擠,給她也騰了個位子。 “你還記得我嗎?你被軍師擄來那晚,正好是我巡夜。” 拉她過來計程車兵拿了個碗,給她倒了些酒。“你叫我小五就行,我在家排行老五。上面有三個哥哥一個姐姐,在軒轅和神農的那場大戰中都走散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玟小六。” 小夭頓了頓,又補充道,“我…我不是被擄來的。” “你在家中排行老六嗎?” 小五似乎根本不在意她的後半句話。 “不是,只是隨便取的名字。” 另一旁的一個士兵好奇地開口問道,“你是軍師的朋友嗎?” 小夭還未來得及開口回答,又一士兵開口反駁,“軍師怎麼可能會有朋友,我在營中那麼多年,從未見軍師與誰交好。他性子清冷,手段狠辣,誰敢和他做朋友。” 小夭忍不住開口辯解,“相柳…軍師人挺好的。他就是…面冷心熱。” 四五雙目光都看向她,都在等著她繼續說下去,可是…沒有下文了,小夭舉起酒碗訕訕的笑了笑,猛喝一口酒。 “是!我證明!”一人突然站起來,激動地說道。從他的口吻中能聽出他已有了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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