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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柳正在木案前處理文書,一旁小爐上的茶水正咕嚕嚕的翻騰,冒著熱氣。 士兵慌亂的進屋,稟報,“軍師,玟小六激怒了洪江將軍,被將軍給擒了。將軍說他是軒轅派來勸降的說客,要鞭笞他五十,然後把他丟到樹林深處喂野獸。” 相柳猛地站了起來,面色瞬間冷凝。“你說什麼?!” “此刻…正叫了行刑官過去….” 話音未落,相柳已大步離去,待士兵追出木屋,早不見他的蹤影,只留零星的幾片雪花,在半空中輕輕飄揚。 ======== “不許傷她!”相柳呵斥的聲音傳來。 士兵們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一道白色身影已出現在小夭身旁,將小夭一把拽起,護進自己懷中。 白衣銀髮,如雪如雲,沒有了往日的從容淡然,舉止粗魯,甚至是…慌亂的。他怒視著行刑官,一雙猩紅的眼裡,滿是殺意。 行刑官只覺被一股無形的重力壓制著,身體動彈不得。粗如牛尾的鞭子掉在地上,再也握不住。 小夭趕緊拽住他的衣袍,“相柳…冷靜….冷靜點…” 他的腦海中浮現的,全是小夭血肉模糊的背脊,滿臉的汗,滿嘴的血….他不忍的閉上眼,似乎想把腦海中的畫面抹去。 片刻,再睜眼時,眸色漆黑明亮,滿是擔憂的看著小夭,“你可有哪裡傷著了?哪裡疼?” “我沒事,相柳。”小夭怯怯地說,畢竟是和洪江一起捉弄他,生怕被他看出端倪,此刻竟有些心虛。可在相柳聽來,只覺她被軍中這架勢嚇到,驚魂不定。 “我真的沒事,沒有被鞭子打到,也沒有受傷。”小夭忍不住低聲安撫他。“你忘了嗎,我們之間有蠱相連,如果我真受傷了,你不可能沒感覺。你現在可有感覺到哪裡疼嗎?” 相柳這才少許放下心來,鬆開她,默不作聲地替她解開手上的妖牛筋,小夭的手腕上赫然兩道深深的紅印… 洪江負手而立,站一旁安靜的看著他。 洪江想起很多年前,第一次從海底大渦流中救起相柳時,他分明已經受了很重的傷,可一雙眼裡,盡是不甘為命運所屈服的倔強和對這個世間滿滿的敵意。 那時候的相柳應該剛從奴隸死鬥場逃出來,身上新傷舊傷交錯,狼狽不堪。縱使他不信任洪江,洪江還是將運功療傷的心法傾囊相授,彼時只是希望他能憑藉著頑強的意志力,好好活下去。 當多年後相柳再來到洪江身邊時,已褪去初遇時少年的模樣,長得俊美而妖異,一雙桃花眼生得撫媚卻冰冷。 那時神農已覆滅,身邊的人都已遠去,可是相柳真誠而笨拙地看著洪江,告訴他自己是來報恩的,他說你有什麼願望未了,我傾盡所有也會幫你實現… 轉眼四百年過去了,洪江教他讀書寫字,教他排兵佈陣,教他辨是非明道理…大部分時間相柳都是這樣一副清冷的樣子,總是神情漠然地看著這世間的一切,沾染不上一絲煙火氣,宛若紅塵世外客。 直到…大約七八十年前….他開始頻繁的往來於軍營和中原之間,閒來無事的時候他不再總是一個人盤踞在樹上喝酒賞月,他的臉上偶爾還會有淡淡的會心笑意… 小夭放下衣袖遮住手腕,低聲提醒他,“你義父在…” 相柳將小夭護在身後,走到洪江跟前,語氣恢復了往日的平靜,“義父,玟小六今日驚擾了您,義父若要罰,罰我便是。” “你甘願替她受罰?”洪江深深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身後的小夭,問道。 “他是我帶來的人,所言所行,理應由我擔著。”相柳垂眸,淡淡地說。 “你擔著?你可知她先前同我說了什麼?”洪江面露不悅地看著他。 小夭一時竟分辯不清洪江是真生氣還是故意激他,心裡不由得緊張起來,忍不住在他身後抓著他的衣袖。 “她求我放你一條生路。”洪江的聲音並不響,甚至只有他身邊的侍衛,相柳和小夭這幾個站得近的人聽見。語氣中卻有幾分悲傷。“阿繇,我老了。我可以過得稀裡糊塗,有今朝沒明日的。但你不可以,你要給人家姑娘一個交代,不能讓人姑娘,整日擔驚受怕,怕哪天打了仗,你一心去赴死。” 相柳有些詫異的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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