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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伸手的姿勢,一身紫衣被風雪吹得獵獵作響。

“沒用的,她看不見我們。”未央開口斷了他的念想。

冷長淵忽然轉身不死心地向許羲和奔去,卻是如何也抓不住她,他的手一遍又一遍穿過她的身體,最終還是什麼也未能握住。他頹然跪地,上身半傾向前方,眼睜睜看著許羲和慢慢消失在遠方蒼茫的皚皚白雪中。

風雪倏地變得大了起來,肅肅地卷颳著一切,冷長淵的青絲被凜冽的風吹散,恣意飄卷在風雪中,未央起身護住我,我抓著他的袖子,感覺的到風雪從我耳畔呼呼刮過,待我再次睜開眼睛時仍是回到了由原先的地方,碧水幽湖,冷月清風,不見風雪,不見伊人。

未央站起身,走到冷長淵身邊緩緩開口:“冷大人的願望我已實現,按照約定,這幅畫便是在下的了。”

冷長淵沒有答他的話,只狼狽地跪坐在地上,嘴唇翕動著,我隱約聽到了“羲和”二字。未央轉身將畫軸捲起放入錦盒,拉著我離開許宮,我回頭看了一眼冷長淵,他仍是跪在那兒,墨色的髮絲散下遮住臉,看不清表情,只聽得到那一聲復一聲的“羲和”。

不遠處的箜篌在月色下發出泠泠寒光,二十三絃淒涼刻骨。

未央帶我回到了之前歇腳的老人家中,老人並未入睡,坐在正屋的椅子上等著我們回來,雙目有些渾濁,我們和他打了個招呼便上了樓,跨上最後一節樓梯時突然腳下一軟,幸虧身旁的未央及時扶住了我才沒叫我跌跤,他抬手理了理我有些亂的頭髮,溫聲道:“早些休息吧。”

我點點頭回到屋中,不知為何睏意突然襲來,頭暈目眩,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躺到床上的就進入了夢中。

夢境中隱約見到有一位玄衣高冠的女子向我走來,九色毓珠玲瓏作響,卻不似山水落下般清脆,是一陣壓抑的沉悶之聲。她越走越近,我站在一處身子似被定住不能挪動絲毫,那女子停在我面前三步處,慢慢抬頭,一直被陰影遮住的面容才一寸一寸地現在我面前。

是許羲和。

她伸手將手上的東西遞給我,沉默片刻暗啞的嗓子才說出五個字:“將這個,給他。”

我機械般地伸出手,即使心中有個聲音在一直叫自己不要接不要接,可還是身體快於理智地接了過來,那是一封信,上面用硃紅的筆寫著四字:長淵親啟。

我的手剛接過那封信面前的許羲和便頃刻支離破碎,如一場鏡花水月,散開,飄遠,直至不見。

忽然不知從哪傳出一個熟悉的聲音:“小小。”有人喊道,聲音似近似遠,辨別不清,我忽地想起當初在山洞時做的那個夢,夢中那個自稱為我孃的女人也這般叫我。我驀然被驚醒,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還是在屋中,沒有許羲和,沒有人喊我小小,我坐起身想下床去倒一杯水,卻驚然發現手上捏著那封信。

紅如泣血的“長淵親啟”四字在月光下格外顯眼。

我立刻拿著信去找未央,好在他還未睡,我將信放到他的手上急聲問道:“這是什麼?剛才在夢中許羲和將它給了我?我醒後發現它真的就在我手中。”

未央盯著信封半晌,才黯然開口道:“其實之前給冷大人看的血祭之中的許羲和,不過是幻象,而真正的許羲和,早已死了。”

“死……死了?”我訝然看著他,“不是說被祭入畫中的女子會不老不死不生不滅麼,怎麼還會死?”

未央頷首,“許羲和本就大病未愈,入祭時耗盡了最後一口氣,而一直支撐這個契約存在的,是她的神思。”

“那……我在夢中見到的是她的神思?”

未央頷首:“你與血祭神思相通,所以,她只能將這封信交給你。”他沉默半晌,低眸看著手中的信,“這大概是她生前寫的,明日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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