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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旁等著他回答,他卻淡定自若地喝了一口茶才慢慢答我:“哦,那現在你看我呢?”

我轉眸看著他,卻見他的臉不知何時已恢復血色並沒有給人病態的感覺,我不信又傾身上前藉著燭光仔細將他觀察著,燭火微微下他一張俊然的臉細膩紅潤有光澤,連個痘坑都看不到,還有,睫毛這樣長像話麼。

我收回身讚歎:“你的自我修復能力真是太強大了。”

他客氣:“表妹過獎了。”

那句表妹叫得我一陣惡寒,忙喝了口茶轉個話題:“你們祭師是不是都有特殊感應?”

“什麼?”

“我看你也並非以前就認識竹華醫尊,怎麼知道她需要解祭呢?”好吧,我承認這才是我最想問的問題,總是對怪異之事充滿極大的好奇心。

他嘴角勾出似有似無的一個笑,“祭畫本就屬於祭師,就像你和你的那把琴,若琴丟了你必然也會知道它在何處。”

他這個比喻打得實在是太抽象了,因我這次把長綺弄丟是因為自己犯糊塗把它忘在了客棧,要是下次真的把它丟在哪個犄角旮旯裡我也不知道自己找不找得回來,可是又不想在他面前表現出來我其實並不太懂他的這個解釋,只好含糊說著“是……是這樣的。”

他點點頭貌似很滿意我這個回答。

我又問:“那既然你對祭畫這麼有感情白日你又同竹華醫尊說‘為了這世上不再有祭畫’而解祭,又是什麼意思?”

“你看起來偷聽了不少。”

“沒有沒有,”我忙擺首,“就聽到這一句。”

他拿起茶壺為我添了茶水:“正如你說的,祭術給人帶來的必是傷害,這世上,還是不要再出現祭術得好。”

“所以你現在解祭是為了讓人不再設祭?”我試探性地問他。

他放下茶壺望著我似笑非笑道:“你真的對祭術這麼感興趣?”

我忙搖搖頭,“不感興趣,一點也不感興趣,我這樣問只是出於人道關懷。”像祭師這麼高危又神秘的職業我還是不要了解太多的好,不然哪天因為自己知道的太多而丟掉性命就太不值得了,於是擺出一副深表理解的樣子道:“你作為一個祭師為了毀祭而解祭其實也蠻拼的。”

未央:“……”

作者有話要說: 我整天用流量來更文其實也蠻拼的。

☆、餘生白髮三千丈(三)

後來我從秦素口中得知那男子名叫暮塵,我聽著這名字有些熟悉卻又不記得是在哪裡聽過。暮塵服了續命的藥暫且不會有生命危險,我想著等未央替竹華醫尊解了祭再同他商量怎樣得到蝕心骨,畢竟那天說要救人的事他也有份,雖然我也知道這是自己找的藉口,不知不覺中潛意識裡已經開始變得依賴他了,做什麼事總要想著要拉上他。

第二日子時,未央帶著我去了竹華醫尊的住處,穿過那道長長的竹廊,夜風伴著竹香嫋嫋從額前拂過,微微涼意生在指尖。因是月末,再加上白日裡下了些秋雨,月色暗淡無光,星光隱在雲中,未央執燈走在我右側,四周寂靜得只聽得到我們的腳步聲和著那在夜風中沙沙作響的楓葉。長廊的盡頭是一方水榭,不遠處水聲潺潺在深夜中愈發空靈悠遠,我不經意的低頭看到柱角的木芙蓉開得正燦爛,花團錦簇地將廊柱圍了半邊,茂盛卻並不繁榮,素淨的白色花瓣將那柱子也染得蒼涼了幾分。水榭中竹華醫尊已在等著我們,著了一身,深紫的雲紋裙坐在石桌旁,裙襬曳地如舒展的百子蓮花,半隻手臂懶懶地搭在桌緣,面具後的她抬著清冷的眸子看著我們走來,手旁擺著一盞琉璃長明燈,冥冥的燈光投在一幅捲起的半舊畫軸上,泛起層層古意,旁邊整齊地放著一塊古樸的硯臺和一支纖毫。

未央將手上的燈放在石桌上,低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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