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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東旭的第二個問題倒是難住了文初玄，她當初要號碼是因為對他有中奇妙的親近感，但一直都不知道這中親近感從何而來。

李東旭把文初玄圈到自己和窗戶之間，不讓她離開。

他隱約知道自己醉了，只是放縱了這中醉意。

「告訴我。」

「因為，我覺得你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文初玄遲疑了一下，決定不欺騙對方。

李東旭笑了一聲。

他的嗓音很低，因為喝了酒還有點沙啞。這聲笑中似乎有自嘲還有酸澀，只是很難辨認。

李東旭一直覺得自己長得還算有辨識度，他沒想到有一天居然會借了另一個人的光才會被文初玄親近。

如果他早知道這一點，或許就不會陷進去，可是現在已經晚了。

李東旭微微欠身，把臉靠近了文初玄，深深地看進女孩的雙眼。

他握住文初玄的手腕，讓她的手指落到自己臉上，從睫毛，到眼尾，再到鼻樑、嘴唇、下巴……

「哪裡像呢？」

第125章 《為了n》

文初玄感覺到李東旭的心情低落, 說道：「抱歉，其實我沒有把你當成其他人的意思。」

「雖然一開始是因為熟悉感想和你認識的，但後來我也是真心把你當成信任的前輩和朋友。」

只是前輩和朋友嗎？

這不是李東旭想要的答案, 他比她想像得要更貪心一點。

他有時候會想，如果先認識文初玄的人是自己，如果是他一直陪在對方身邊, 那麼她是否會對自己有所不同呢？

李東旭的腦子有些亂了, 酒精讓他無法像平時那樣思考。他閉了閉眼睛，平緩著自己的呼吸。

「我還以為你們失蹤了。」孔佑的聲音在走廊裡響起，文初玄轉過頭, 李東旭也睜開了眼睛。

孔佑的目光從他們交握的手上略過, 「東旭喝醉了？」

李東旭「嗯」了一聲, 卻沒有放開文初玄的手，而是握得更緊了。

文初玄看了看抓住自己手腕的李東旭，又看了看臉色不辨喜怒的孔佑，她就算再遲鈍也感受到了氣氛的不對勁。

文初玄感覺自己好像餅乾裡的夾心, 陷入了左右為難的境地。

『阿加西和東旭前輩鬧矛盾了嗎？』

『我是不是應該把地方讓給他們兩個，自己回到包廂裡去？』

文初玄還沒思考出一個結果, 孔佑先開口了。

「別在外面呆太久了, 其他人都等著你們回去呢。」他說完就轉身回了包廂。

李東旭沒想到孔佑會先行退讓, 他迷茫地眨了眨眼。文初玄動了下手腕，李東旭也順勢放開了她。

女孩扶住他的胳膊，說道：「我們也回去吧。」

李東旭沒有拒絕，他像只乖巧的大型貓科動物，亦步亦趨地跟在文初玄身邊。

在孔佑來的時候，文初玄本可以掙開他，但她沒有。

李東旭忍不住去想, 這是不是代表他在對方心中也是有重量的。

……

等到殺青宴結束，大家都打算回去了。有人找了代駕，有人拿著手機打電話叫人來接，文初玄則是從包裡拿出車鑰匙，準備送她的兩位前輩回家。

李東旭處於半醉半醒之間，孔佑把他的胳膊架在自己肩膀上。他當然知道文初玄能拖得動李東旭，但私心讓他不想他們有這麼多的肢體接觸。

文初玄先把李東旭送回了家，她和孔佑看著對方進了家門，確認他還有自己洗漱的能力才離開。

然後她又開車到了孔佑的小區，在樓下車位上停好。

這時車裡只剩下他們兩人，孔佑沒有問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