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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兒子,哪怕是極為渺小的生機,也不能放棄。
城門外,蘭家軍攻城,蘭景輝素來驍勇善戰,一馬當先。軍士撞開城門的瞬間。蘭景輝手持金鐧。若赫赫戰神一般衝入城中。
城門破,輕騎軍被蘭家軍打得潰不成軍。
須知蘭家軍才是真正的實戰部隊,輕騎軍再強大,也不過是小門小戶的軍隊,如何能跟統領千軍萬馬上戰場的蘭景輝部相提並論。
蘭家軍勢如破竹,與城內的禁軍內外夾擊,很快輕騎軍死的死傷得傷,餘部悉數繳械投降。
蘭景輝策馬軍前,直抵刑場。
一身金色的盔甲在夜幕中依然泛著迫人流光,火把搖曳,明滅不定的火光悉數落在他的身上,眼底依舊是出身行伍的傲然正氣。
翻身落馬,身上的盔甲隨著他的移動而發出肅穆之音。
戰局未定,皇帝縱然清醒也沒有離開刑場,只是愣愣的望著懷抱幼子的樓止。
蘭景輝單膝落地,跪在君前,“微臣蘭景輝救駕來遲,請皇上恕罪!”
方才樓止便已經說過,蘭家軍是他御批准奏回朝的,故而此刻皇帝自然也不能說什麼,只是輕嘆了一聲回過神。皇帝點了頭,“愛卿平身,來得正當及時。”
但凡駐守邊疆之軍,無皇帝諭令,是不得班師回朝的,軍令如山豈容兒戲。
“你父親何在?”皇帝緩了口氣。
蘭景輝起身,“父親自知並非皇上授意回朝,此刻忐忑,亟待皇上金殿恕罪。”說這話的時候,蘭景輝挑眉望著一側安然閒適的樓止,眼底的光越發銳利了幾分。
皇帝輕笑兩聲,“無妨,樓愛卿的意思就是朕的意思。這一次多虧他部署妥當,否則這江山怕是要易主了。”
聞言,雲殤撲通跪地,“兒臣該死,未能在第一時間領軍抗衡。”
“你有疾在身,深居簡出已久,怪不得你。”皇帝輕嘆一聲,“起來吧!”
“賀王是兒臣迎入城中,若非兒臣久病臥榻,未能及時吩咐禁軍堅守京城,也不至於釀成今日之禍。兒臣該死,請父皇責罰!”雲殤跪在那裡沒有起身。
皇帝眼底的光黯淡了幾分,保養得宜的臉上,還是浮現著與日俱增的滄桑,“都過去了。朕這一生,子嗣不多,能留下的不能留下的,朕都心裡有數。起來吧!朕……再也經不起折騰了。”
雲殤稍稍一怔,徐徐抬頭望著火光中的皇帝,“父皇還年輕。”
皇帝搖了搖頭,“這天下,遲早是你們的。”
想了想,皇帝看了依然淡漠疏離的樓止一眼。如今樓止的一門心思都在懷中,哪裡還肯看皇帝一眼。
斂了眸,皇帝望著蘭家軍與禁軍開始收拾殘局,清理戰場,不由的低嘆了一聲,“回宮!”
雲殤頷首,上前攙了皇帝,“兒臣送父皇回宮。”
蘭景輝躬身行禮,“微臣定會清剿餘孽,請皇上安心回宮。”
皇帝看了蘭景輝一眼,“你辦事,朕放心。”語罷,扭頭看著雲殤,笑得有些微涼。
及至皇帝走遠,蘭景輝才上前一步,行至樓止跟前,“想不到時隔多年,指揮使還是這般傲氣。”
“少將軍當年也是傲氣得很,寧可遠赴邊關,也不肯娶夕涼公主。這一去數年,真當也是傲氣可嘉。”樓止反唇相譏。
指尖輕柔的撫著懷中幼子的面頰,只是七絕丹的毒,又該如何去解?
孩子不比成人,這麼小的孩子,毒發的速度會比尋常人快一倍。如今……沒有七絕丹的解藥,只怕是熬不過這幾日的。
思及此處,樓止垂下羽睫,定定的望著懷中的孩子出神。
蘭景輝稍稍一怔,萬沒料想,素來嗜殺如命的錦衣衛都指揮使,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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