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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放的草魚和大蝦,又不禁覺得好笑。
不一會兒顧淮越從房間出來,直接進了廚房,他接過嚴真手中的草魚:“我來。”
他脫了軍裝外套,一件軍綠襯衣外罩了一件墨藍色的線衣。或許是燈光的緣故,嚴真覺得他看上去柔和了許多。在她看來,穿上軍裝的他無形中就有一種迫人的壓力,以致於每次看他她都努力不讓自己的視線低過他領口上的那對領花。
愣了愣,嚴真向後退了一步,看著他在前面忙碌。動作嫻熟而精準,彷彿在他手下的不是一條魚,而是一把槍。
“珈銘呢?”她裝作不經意的問。
“在房間反省。”顧淮越說。
嚴真頓了下,問:“你訓他了?”是為了那個惡作劇的吻?
“小施懲戒。”他將處理好的草魚放入水盆中,“不然下次還得這麼被他外婆提溜回來。”
原來是,這個原因。
嚴真竟莫名地鬆了一口氣,可是反應過來又覺得不對勁兒。腦子是徹底混亂了,她按按太陽穴,準備洗米煮飯。只是還沒碰到水龍頭,就又被某人半道截去。
顧淮越抬頭,看著她說道:“我來吧,你去休息吧。”
今天是她“每月都有那麼幾天”的日子,她知道,他也知道。
這再正常不過了,可是嚴真一想到這層意思就忍不住臉紅!
洗淨了手,她向外走去,準備去看看被“小施懲戒”的顧珈銘小朋友。
小朋友正叼了一根鉛筆坐在書桌前發愣,神情有著不一般的嚴肅。嚴真走近,伸指彈了彈他的腦袋瓜。
啪嗒鉛筆掉了,小朋友捂著腦袋瓜抬頭怒目而視,看到的卻是嚴真笑吟吟的一張臉。
“幹嘛。”這次換小朋友沒好氣了。
嚴真在他身邊坐下,撈過他面前的本子看起來。田字格里裝著一個又一個歪歪扭扭的漢字,細讀起來,竟然是一首詩——白居易的《長恨歌》
這可完全不在一年級小朋友能力所及的範圍。
她抬眸,看著顧珈銘:“抄這個幹嗎?”
小朋友蔫蔫的說:“每次犯錯首長都會罰我抄古詩。”
所以說,現在已經進行到《長恨歌》的水平了?這小崽子平時得犯多少錯?!
“那你說,這次你有沒有錯?”
“不光我一人,林家小孫子也有錯,可是他爸爸就不罰他抄古詩!”小朋友忿忿道。
嚴真失笑,摸了摸他的腦袋:“不一樣的,你爸爸是為你好。”
可小朋友哪領請:“還不如罰站呢!”
能武的幹嗎還來文的?
抄古詩能把那林家小孫子抄趴下嗎?
嚴真可是忍不住囧了,敢情這小孩子滿腦子的法西斯主義!
“而且,首長還說,下個月還得去外婆家。”這是最讓他傷心的事情了。
“為什麼?”明明這麼不喜歡,卻還要一次次的送去。
“首長說,外婆想媽媽,看見我就像看見了媽媽。”說著顧珈銘小朋友撅了撅嘴,“那外婆一定不喜歡媽媽!”
小朋友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嚴真幾乎失笑,看著他低下去的腦袋瓜,若有所思:“首長說的對,媽媽是外婆的女兒,外婆會想她的。”
“可是我就不會想媽媽。”小朋友忽然說,表情很認真地看著她,“這是不是就不對?”
嚴真愣住:“為什麼不想?”
“因為我都不記得她的樣子啦!”小朋友鄙視地看了她一眼。
不記得怎麼想?翻照片哪有感覺!
嚴真無語,小朋友隨即又嘆了一口氣:“可是首長說,這樣是不對的,媽媽也是不能忘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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