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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我穿進了二次元“網球王子”的世界,具體過程——不贅述,明確證據——我剛剛從衣櫥深處的角落裡翻撿出的皺巴巴的學校制服,胸前印著“東京私立青春學園”幾個大字。
不要說“現實中正好也有這麼一所學校也說不定喔”,因為我堅信,這麼“青春”的校名,只有出現在二次元才不那麼。。。。。。冒傻氣。
咳咳,言歸正傳,鑑於現在的“我”身上只穿了件慘白的棉睡衣,而衣櫥裡除了和服還是和服,我只能別無選擇地抖抖拍拍,企圖儘可能地消除衣服上人為地褶皺——心裡其實有點惦記滿衣櫥色彩各異的和服。不過,不會穿的人只能眼看著,我遺憾地想,好在校制服也不難看,我對著鏡子比了個v字,很好,長髮大眼水手服少女變裝完成!
拉開推門,走出了房間,房間外也是一應的和風結構,木地板,木質紙拉門,裝飾壁櫥上有插花和各種古風濃郁的擺件。剛剛看到“我”滿衣櫥的和服時產生的“耶?還真是個裝模作樣的傢伙呢”的吐槽慢慢消退,轉而變成了對房間主人如此執著於傳統的讚歎,看看這色澤沉重的黑漆木托盤,看看這精緻裱糊的抽象水墨畫,還有這廊簷的紙燈籠上印著的鳳蝶。。。。。。家徽?汗,這。。。。。。這果然還是太過了吧,房子的主人是想穿回遙遠的過去麼?
“奈美?你起來了。。。。。。”
我慢慢地轉過身,看到一位穿著深紅和服配淺黃底櫻花腰帶的優雅女士,身體裡模糊又混亂的記憶告訴我這是我的母親文子,文子驚訝又小心翼翼地看著我,恩,準確地說是看著我身上的校服。好吧,讓這麼一位優雅美麗的女士面對如此衣衫不整的我確實是件失禮的事,我試圖挽回,“昨晚沒有收拾房間就睡了,一早起來校服就成了這樣,”我瞄了一眼時間顯示為八點零五的銅色壁鐘和玄關臺階上沐浴在晨光裡的我的書包,頓時靈機一動,“如果有替換的制服可以幫我找嗎?我要趕不及去學校了。”
這樣的回答應該算合適吧,否則讓她發現什麼端倪或是把我當成妖怪什麼的就夠我喝一壺的了,就算是二次元,我也想要好好活下去嘛。我睜大眼睛看著文子,卻沒想到聽到我說話的文子一副比看到妖怪還可怕的神情,“你。。。。。。你要去學校?”莫名其妙的我一時語塞,而文子卻用比翻書還快的飛速換上了喜悅欣慰的表情,等我反應過來,被從頭到腳打理完畢的“奈美”已經提著書包站在了玄關。
“奈美一定要加油喔,路上小心。”眼眶發紅的文子滿臉笑容地朝我招招手,“砰”地關上了門。
話說這種被一臉慈愛的母親掃地出門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啊喂!
被拒之門外的我困窘地在庭院裡踱來踱去,並不是我不想去學校,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麼去!“奈美”腦子裡的記憶一片混亂,壓根不能指望,而日本東京,對我來說完全是從未造訪過的異國異地啊。我無力地望著庭院外的行車道,看著附近單門獨戶的宅院裡陸陸續續出門的人經過,直到我家對面的宅門開啟,走出一個姿態悠閒,單手把書包搭在肩後的少年。
“奈美?今天終於要去學校了?”看到我的少年一愣,挑挑嘴角露出帶點邪氣的微笑。
“奈美”這種去姓叫名的稱呼,這少年應該和我很熟吧,也對,畢竟是近鄰嘛,這樣想的我擠出笑容,“早上好!”
一出口我就發現錯了,對面的少年果然驚訝地靠近我,“這麼久沒去學校,原來是呆在家裡學中文麼?”
能說我是反應不及瞬間的本能浮現麼?從醒過來就發現自己的身體說著陌生語言卻詭異能聽懂的我也很辛苦好麼。
我吶吶點頭,打量完我的少年又將視線投向我家窗戶,掛著“北條”黑色姓氏牌的門框邊映著文子擺手迎送的身影,少年微微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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