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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沒什麼。」
馮小小猶豫的很,今夜裡若不是她拒了裴衡止的婚約,只怕這會也不會牽扯到往事。她萬萬沒想到, 好不容易躲過了賜婚,卻仍是沒躲過被尋人。
偏偏爹當初領她入宮時,只報了攜書童一名。若是三日後當真被萬松追查出來,爹豈不是又要加上一條欺瞞之罪?
馮小小愁得臉蛋都緊緊蹙成一團,早知道如此,還不如答應了裴衡止,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騎虎難下。
舊案未清,又要添上新罪。當真是得不償失!
她悄悄用餘光看向正作畫的裴衡止,眼看他畫得似模似樣,方才低道,「裴公子當真要尋小花襖?」
「嗯?」郎君筆下暫停,抬眸與她笑笑,語氣卻是寵溺,「你呀,果真傻乎乎的。」
若他真的要尋什麼小花襖,哪裡需要萬松幫忙,遣了金羽暗查便是。今夜驟然提起往事,也不過是借小花襖內侍的身份。
裴衡止壓低了聲,勾勾手指,「你藏在小包袱裡的畫像呢?」
「你是說」馮小小立時便反應過來。是了,要尋當年替爹處理藥渣的小太監,哪裡比得過陛下金口玉言,來得更為穩妥。
「所以你才故意說不記得什麼時候。」
少女眉間清亮,眼眸之中的鬱色一掃而空,有天家之言,便是那些人覺察到了什麼,也不敢輕易動手,不然便是駁了天家金口玉言,到時候天家遷怒細查,只怕誰人都不好過。
「還是裴公子想得細緻,我這就去拿。」小兔子噠噠噠就要往外走,郎君敏感,牢牢牽住她的手腕,「這麼晚了,你要去哪?」
「噯?」馮小小怔了怔,指著外面那道垂花門,「我去偏院。」
早前她就把自己的小包袱收拾進了偏院,這會被裴衡止認真問著,忙不迭的補充了幾句。
「還是算了。」郎君將她按在一旁的軟凳,搖頭,「這會雲澄在偏院歇著,你去不方便,還是我去吧。」
「不,不行。」馮小小難得結巴,又是擺手又是搖頭,拒絕的很徹底。除了那張畫像,她的小包袱裡還放了貼身的兜子和小衣,哪裡能大喇喇的示人。
「其實,不去取也可以。」郎君微微側身背著她,藏起紅了的面容,之前她泡溫泉的時候,小包袱就放在山石上,他倒是匆匆瞥過幾眼,記得不多,卻也夠用。
他細細想了片刻,再提筆時格外專注。筆墨勾勒之間,夢境中瞧見過的那個小太監容貌躍然其上。
馮小小暗暗驚了一會,著實沒想到他也會作畫,且畫得還頗為細膩,一點兒都不比她在侯府時請來的畫師差。
她瞧得專注,凝神靜氣的裴衡止便有些走神。他略略調整了對著小兔子的側臉,又將身板繃的筆直,就連握筆的手,也講究萬分。
偏蘸在筆尖的墨汁不稱心,滴答落在宣紙,暈染出一片深淺墨色。
「呀!」馮小小倏地站起,圍了過來。
淡淡的花香竄進鼻息,裴衡止唇角微揚,又作了幾筆。剛剛還汙了宣紙的墨跡漸漸成了搖曳的樹葉,一點也看不出違和。
「你瞧瞧,是不是他?」郎君側身讓開半步,小兔子果真毫不防備,一心撲在畫上,「畫得真像!」
早知道就直接請他作畫了,想起花出去的錢銀,馮小小不僅有些肉疼,那可是她一點一點寫書攢下來的,最近沒了寫書的活計,她和玉書相當於坐吃山空。
雖說裴衡止請她在侯府小住,可這並非長久之計。
她抿唇又細細看了看,絲毫沒注意從背後攏住她身形的郎君。他本就身量高,這會悄無聲息地站在小兔子背後,正瞧著她發的髮帶出神。
「你」裴衡止聲線微沉,目色漸漸疑惑。
小兔子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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