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破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零二章 沾血的枯柳枝,一品布衣,李破山,領域文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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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頭領,該說的,我並無隱瞞。”呼延車艱難喘著大氣,“你放了我,我日後定會送上一筆巨財,權當是買命錢。”
“當然,我張大彪一言九鼎。”徐牧皺下眉頭,還沉思在李破山的事情之中。
許久,他抬頭望了眼天空,才緩緩抽出了長劍。
“中原人,你言而無信!”呼延車渾身顫抖。
“張大彪答應你,但我徐牧沒答應。”
徐牧冷冷吐出一句,長劍一刺,直接刺爛了呼延車的胸膛。
呼延車鼓著眼睛,分明是死不瞑目,一口一口的鮮血,不斷淌在雪地上。
在旁的陳家橋和司虎兩人,並無任何同情,直接將呼延車的屍體,綁縛在馬背上。
按著徐牧的意思,這具屍體,可是要吊在長陽城上示眾的。
“回湯江。”
風雪之中,三騎人影循著湯江城的位置,迅速往前急奔。
湯江城。
飄飄灑灑的鵝毛大雪之下,盧子鍾整個凍得瑟瑟發抖。但即便如此,他還是不想回去。
那該死的破落戶,都敢來湯江城撂臉子了,莫非他要認輸不成。
“三叔,再加件裘袍。”
“子鍾啊你都加三件了。”
盧子鐘不滿地瞪了一眼,驚得盧元急忙招手,讓人又取來了一件裘袍。
“這都喝了二日了,怎的還沒喝死。”
“聽說,那破落戶是不要花娘的。不要花娘,他喝個甚的花酒?”
“早講過了,是來耀武揚威的。”
盧子鍾皺眉垂頭,差點忍不住帶人衝上清館,推門去看看那破落戶小東家,是否真在內廂裡。
“盧公子,這是第八次了,我東家請你上樓。對了,路過街路時,還請折一支枯柳條。”樓臺上,周遵又多走了兩步,笑著開口。
“閉你的狗嘴!”
盧子鍾昂著頭,將面前的茶杯往前擲去。
又困又凍,他早就想回去了。但徐牧便在湯江城裡,他如何也不放心。說句難聽的,即便回去了,估摸著也要睡不著。
那一日他趴在渭城的街路上,整個被抽成了爛粽如同夢魘。
這時,湯江城的風雪中,一個有些畏縮的人影,披著厚厚的冬袍,遮住了臉面,只露出一雙貪婪的眼睛。
他走得很慢,儼然在扮演一個路人。
只是在經過盧子鍾坐著的酒樓之時,冷不丁吐了一句。
“小東家早出去殺人了,聽說北狄的使臣,在安國橋被人截殺。”
人影倉皇走過。
徒留下滿臉驚愕的盧子鍾。
待他回了神,偌大風雪之中,哪裡看得見那道人影。
“子鍾,怎的?”
“三叔,北狄使臣那邊的事情,有無聽說?”
“並無。”
“快,去查一下。”
盧元三步並作兩步,只過了半個時辰,便立即跑了回來,臉色帶著驚駭。
“子鍾,去官坊那邊問了!北狄使臣的千騎人馬,另有二千騎的官軍,被人在安國橋截殺了!”
盧子鍾瞬間臉色狂喜,腦子一個激靈,隱隱是要抓住了什麼。若真是如此,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整個兒連起來的話,可真要不得了。
“快!隨我上清館的樓,我倒要看看,那小東家在不在裡頭!”
在他的身後,已經增加到了上百個護衛,此時聽著盧子鐘的話,紛紛握了哨棍,便要衝上清館。
正在樓臺上守哨的周遵,見著這副光景,沒由來的心頭一驚。按著自個東家的說法,盧子鍾應當是沒這份狗膽的。
“讓開!腌臢貨!”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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